。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白色的裙子在空中那样飘着啊……落地的时候白色的衣,红色的血……我家的狗啊在那天叫唤个不停,后来女人的尸体好像被家属给抬了回去,那些天不断的下雨,那地面上的血迹哟,足足被三天的大雨洗刷才彻底的消失,真是造孽哟……”
沈夏东脑海里出现一些画面,眼前的画面是与曾经那个梦重叠在一起。
那个穿着白裙子,一头黑长发的女人来到这里,就那样,从自己眼前跳了下去。她就是那样跳了下去……怎么一开始会没有想到呢?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害怕呢?是她在告诉自己吗?是她来找自己吗?傻,真傻,真他妈傻。
沈夏东站在楼顶被风吹红了眼,嘴巴微微张着,眼里有太多的情绪纠缠在一起。他的双手啊,就那么无力的垂下。
“杨弘,是你吗?”沈夏东声音微微颤抖着,他僵硬的扯起嘴角尽量要声音平静下来,“是你吧?是你叫我来这里的吧?你是不是在恨我?我怎么会那么傻……就信了你的话,信了你离开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死去……可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你告诉我……你说啊……你告诉我!”
张牧看着此时的沈夏东一语不发,直到沈夏东跪了下来,像个大孩子一样哭的不能自己,空气里有什么气息在涌动着。
张牧用中指抹了抹眼睛,再睁开眼时他看到沈夏东旁边有半透明的身影,那个身影站在沈夏东面前,伸出的手覆盖在沈夏东的头顶,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张牧能将这灵魂看的透彻。
在张牧的注视下,那个身影突然转过头来,一双阴沉猩红的双眼直直的摄入张牧的眼底,张牧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鬼魂,说厉害点也就是一个厉鬼,竟然会有这样强大的能力。
好吧,或许要比自己想象中难上许多。张牧在心里这样想,然后掏出一张的符,捏在手心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光天化日的一个鬼魂竟然能出现,而且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道符管用不管用?张牧看了一眼手上的符,这是他师傅送给他唯一一张符,不在万不得已下不得使用。
想了又想,张牧将符纸塞入兜里,然后装作没看什么任何东西一般,来到沈夏东身边,“沈先生。节哀吧。”
这栋房子内除了有些阴气并没有鬼魂存在,有阴气的原因也是可能因为长年荒废而导致有些潮湿阴森。
张牧和沈夏东离开的时候沈夏东问了一声:“是不是杨弘,是不是她来找我了……”
“不是。”张牧说道。沈夏东便沉默了。
张牧发现那个鬼魂一路上都跟着沈夏东,而且看样子他跟在沈夏东身边已经很久了,从沈夏东青白的面色中就可以看出来。
可是为什么不会伤害沈夏东?紧紧因为是沈夏东是他的父亲?他将沈夏东引来这里是想要告诉沈夏东什么?告诉沈夏东,这里死过一个女人?死了他的妈妈?
张牧在心里猜想着,刻意忽略掉一股力量正掐着他的脖子。
啊,真是没用啊。张牧在心里叹了口气,捉鬼天师竟然连个鬼都对付不了……
☆、19竟是姐妹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沈夏东说。
张牧看了他一眼,沉默听他说着。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知道,我知道是她来找我了,我知道…我能感觉到…”
沈夏东双手突然从方向盘中拿开,他抓着张牧的肩膀摇晃着,“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没人操控的车子摇摇晃晃的开着,张牧咽了咽口水去抢方向盘,“沈先生,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一下。”
旁边的沈城松开了张牧的脖子,张牧眼角的余光看到沈城正在看着沈夏东,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看着看着突然看了一眼张牧,张牧眼睛立马转向沈夏东。可沈城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了。
张牧掌握了方向盘,沈夏东情绪仍然有些不稳定,张牧稳下心来,耐心说道:“沈先生,你现在这样也于事无补,你先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平复一下心情。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另一头邓阳与老陈来到了陈东以前的那所房子,这个屋子已经换了主人。邓阳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见到邓阳与老陈便疑惑问道:“你是?”
“警察。”邓阳与老陈出示了身份证明。
“你是在什么时候买下这个房子的?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么?”
妇人想了想,然后说道:“都好久了,大概有十几年吧。我和丈夫一起住,不过他现在去上班了。”
“以前房子的主人是不是叫陈东?”邓阳一脸严肃的问道。
老陈嘿嘿的笑了两声对妇人说道:“大姐,你这茶泡的真好喝啊。”
“以前有一段时间学过泡茶。”妇人温和的笑道。
邓阳脸一黑,斜眼看了一眼老陈,老陈立刻闭上了嘴,“嗯,继续,继续,我喝茶。”
邓阳看着妇人正色道:“您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嗯,的确是这个人没错。”妇人说道。
“你买下这个房子之前这里都住着些什么人?”
“这个啊,你等我想想,时间有些久了我都记不太清了…嗯…好像是哪个男人带着他的女儿吧。”
“几个女儿?”
“就一个女儿啊。”
“你确定?”
“对,这个我十分确定,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