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赚钱了,你就可以做自己的音乐了。如果钱不够,我来投资啊。”
项晨轻声笑了笑:“那我先预定了。”
“我们会红吗?”曲一杰突然迟疑地问道。
“那还用说,项晨哥的才华,裴裴的颜值,我的魅力,这可是核弹级的威力!所过之处,必定寸草不生!”
“喂喂喂,成语是这样用的吗?还有,我呢!”
“小杰杰,你真的想知道吗?”曲一杰预感他说出来的话会想让他把他打死,但是他已经没法阻拦了。
“小杰杰,我觉得你全身上下背影最好看了。”郝眉哈哈大笑。
“周二发!”曲一杰咬牙切齿。
“这位先生,您一直对周二发念念不忘,是因为爱上他了吗?请您在滴声后留言,我会将您的心意传达给周二发先生。滴……”
曲一杰内牛满面,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说话的声音随着夜色的加深渐渐消失不见,第二天,才是新的开始。
不爱吃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小杰杰,你让我捏一捏好不好?”郝眉握住曲一杰的手。
曲一杰如临大敌:“你要干嘛?!”
“我紧张。”郝眉抖抖腿,“一紧张我就想捏人。”
“那干嘛非得捏我啊?!”
“其他人我舍不得!”
曲一杰气噎。
此刻,他们正站在后台,等候上场。外面,是明亮的舞台,以及排山倒海似的尖叫声。
他们在欢呼着同一个名字:。那是属于,他们四个人的共同的名字。
主持人已经在开始介绍他们。
项晨突然大吼一声:“有没有信心?”
“有!”他们挨个搭着肩膀,围成一个圈。
“我们要赢!”
“我们要赢!”
“赢得漂亮!”
“赢得漂亮!”
“加油!”
“加油!”
灯光暗下来,他们各就各位,全场在一阵激烈的尖叫之后瞬间安静。
“啪”,一束灯光打下来,项晨温柔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第四束,清亮的、低沉的、细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灯光大亮,他们站成一排,用少年清透的声音唱着最动人的歌。
“曾见过,风雪与迷雾,不知几多。
也曾听,潮涨潮落,嘶哑变成泡沫。
它们都,爱冷眼嘲笑,将我淹没。
我不怕,天堂地狱,都要自己走过。
要什么,凋谢的花朵,短暂的烟火。
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坏的童话。
我不要,这风雪,这迷雾,这潮汐,再困住我。
即便无处停泊,看尽日升月落。
曾见过,荆棘与鲜花,不知几多。
每个人,都像是朵,已枯萎的泡沫。
这世界,爱张牙舞爪,将人吞没。
我不怕,闯祸犯错,最坏重头来过。
要什么,凋谢的花朵,短暂的烟火。
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坏的童话。
我想要,放纵地,恣意地,骄傲地,野蛮地活。
不愿无人问津,不再保持沉默。
我不怕,我不怕,被人笑痴傻,或受尽折磨。
经历过,眼泪都会变得,惊心动魄。
我想要,痛快地,放肆地,热烈地,倔强地活。
如此张扬凛冽,像蔓延的野火。
这一路,哭过又笑过,不知几多。
不过是,想要证明,我们曾经,来过。”
他们低低地吟唱,他们激烈地嘶吼,他们像困兽,挣扎着冲破牢笼,他们似花火,肆意地燃烧光热。
观众仿佛被施了魔咒,静静地沉醉在歌曲里,随着节奏挥舞荧光棒。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灯光渐渐暗去,“”的名字响彻在整个演播大厅。
他们这时候才觉得,那些促使他们进入娱乐圈的理由其实一点都不重要。站在舞台上,尽情地挥洒自我,听着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就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重新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大概,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真正意义。
郝眉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台的,就连主持人问了他什么,他也只是机械般地按照公司训练的答案进行回答。
下到后台,他才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地拉住项晨:“项晨哥,我有没有给你拖后腿?”
“没有,你表现得很棒。”
“天呢,我太紧张了。”郝眉兴奋劲还没歇下来,“我还以为像我这种临危不惧沉着冷静正直自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人,d住这种场面妥妥的呢!”
“我看你腿都快软了吧!”曲一杰揶揄他。
“去,也不知道谁差点滑了一跤呢,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扶住你,你早就摔了,还不快谢谢大恩人。”
“我那是因为舞台滑好吗?!”曲一杰强调。在他们之前,也有一组表演嘉宾,为了效果,特意弄了点人造雪。
郝眉“蛮横”地摆摆手:“我才不管,老师说了,结果比过程重要多了。你说你平时考得有多好,高考失利了不是照样没学上。”
“这能一样吗?!”
两个小孩瞎嚷嚷,大哥出来打圆场。
“都不紧张了吧,心情都平复下来了吧。”
“耶?好像是哎。”郝眉笑嘻嘻,笑得像个小傻子。
“走吧,回公司。”
回到公司,老板例行公事地表示了祝贺,经纪人徐哥也说了几句夸赞的话,然后又说了接下来一连串的活动安排。
郝眉哀嚎:“徐大哥,我申请退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