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隽大概估摸出他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在其中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绝对不是邹生军嘴上说的那样。
他捉摸不透,场面也很难继续,谁敢出来承认?明明都是自家的老大,在邹生军面前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这种时候多说多错,谁都急着撇清自己没干系,最好就是沉默。
手机铃声响的时候应时隽既无奈又松了口气,说了声抱歉,得到邹生军的首肯后在大家复杂的神色中推门出去。
他避开门外的保镖,进了游艇上的卫生间才接起电话。
这么多年,他觉得杨垣的电话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及时过。
“怎么样?”杨垣问他,这电话都快自动挂断才接起来,一分钟之内他脑子里都把应时隽的一生给走完了。
“有点难办。”应时隽压低声音,“上次云山山庄的事情还记得吗?他在找幕后人,我怀疑伊他们只是第三方,拿钱替人办事的。”
杨垣顿住没说话,过了会才道,“有没有危险?”
应时隽按了下太阳穴,苦笑道,“我不清楚自己在这里面的角色,游艇上都是沿海城甚至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目前来看只能希望他不要太疯。”
杨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