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是同音字会错意引来的一场闹剧?
阿四问的是要什么药,自己气得发昏以为他说要什么要。
忍不住嘴角上扬,肩膀抽动着笑出了声,跃春笑自己的任性,笑阿四的单纯,笑老天的恶作剧,总之,就让所有的误会在笑声中散去吧。
“阿四……我要的……不是药……”
“不是药?”
眼神交汇的一刻,阿四已经看不清眼前刺眼的阳光,跃春的脸挡去了他所有的视线,唇上覆上来的温热夺去了他先前的迷茫和无措,慢慢在心头点起了一把火。
“不是药,是你……我要的……是你……”
他们平日里算不上激情,也很少有过度的火热,可男人毕竟是一种容易被身体臣服的动物,跃春学医比谁都懂,只想趁着情欲没有消退,着实地按着自己的心意放纵一把。
热是摩擦出来的,火是靠欲点燃的,跃春把这种压抑久了的情感全都抒发出来,脸上泛着红光,却不是因为害羞,他也在渴求这种完全交融的爱。
一股脑的炙热感觉从头往下腹冲下去,跃春大半身体靠在阿四身上,用一只手撑着床铺,主动地吻着阿四的唇。
忽然他发现有东西火热又坚挺的顶到了他的手臂,阿四感觉到了跃春的目光连忙往后一缩,用手捂住了裤子中央。
跃春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的手触到了那种炙热,又引着阿四的手游走到自己腰间。
因为医院病院服都是方便穿脱为主,阿四的手就非常自然的从裤腰伸了进去。
他臀上的伤还没全好,阿四根本不敢碰,便磨磨蹭蹭地在前端摩挲着。
跃春的脸涨红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还在病床上却磨蹭出激烈火花的体验,平生还是第一次。
正当阿四的手握住了跃春下身的部位的时候,正当跃春差点忍不住想叫出声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咳嗽。
一声清晰的咳嗽声。
阿四一惊之下吓得赶紧从病床上站起来,窜到床脚一边站着,低下通红的脸,就像个犯了错被老师抓了现行的学生。
“哎哟!”跃春本来是跨坐在阿四腿上的姿势,这一下子阿四退开,他往后一跌摔在了床上,未痊愈的屁股重重坐在床铺上,怕疼的他一下子大叫了起来:“刘阿四你!”
“跃春!没事吧?有没有摔疼?”阿四不敢过来了,站在床脚紧张地问。
“混蛋!你摔在床上试试疼不疼!”跃春大叫起来。
“……摔在床上……”阿四看看松软的床铺,默默地想,应该不会疼吧……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夏院长你光天化日之下的雅兴。”
正在此时,一身笔挺名牌西装的阿初憋着满脸意味不明的笑意推开门走进来。
很显然,刚才吓到阿四的那一声咳嗽就来源于他。
跃春脸上泛着的红晕也还没有褪去,扯过被子捂住自己趴好,看看阿初那一脸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你也被我看到现场了啊,这样的表情之下,跃春一张毒舌巧嘴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吧,我认错,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阿初忍住了笑,拍了拍阿四的肩膀将手里提着的水果交给他。
阿初摸摸额头,看着角落把头越按越低的阿四,“看来我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跃春啊,我还是改日来看你吧,等你过两天出院,我来接你。”
“好走不送。”跃春埋头不理人。
阿初走到门口,笑着勾起嘴唇:“以后啊……要记得先锁门。”
跃春掀开被子,抬起头,冲着门口,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彼此彼此。”
阿初反手关上了病房的门,在医院走廊中捧腹大笑。
“跃春……你……要吃什么么?”
阿四依然缩在床脚边,一边拨弄着阿初带来的水果,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
“吃?吃你大头鬼!”
跃春也没了先前的心情,就好像硬生生被浇灭了的火苗,惋惜着不甘着没了踪影,他拉过被子,一头垂到了枕头上。
“我睡觉。”
“哦,那……那你好好睡……”
阿四说话打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是那么惊心动魄的特殊情况发生之后,他本来热得很,就被阿初那意味不明的咳嗽咳得现在浑身冰凉的。
只是默默收拾起东西,时不时看看床上已经自成睡觉的人,还在不停地动着身子。
——闺蜜你和阿初扯平了——
苏黎世大学是瑞士的一所州立大学,从1833年成立以来培育无数精英名士,文豪学究,第一届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从这里走出,在医学和经济学科方面有着学术上尤为突出的地位。故而日益已成为了一座享有国际声誉的教育和科研中心。
迎着晚霞,到了下课时间的学校在肃穆庄严的背后显示出年轻人赋予它的,独特的青春活力。从课堂走出来的学生,成群结队伴的行走在校园里。
阿福就读于经济学院,因为聪慧敏捷,思源宽广很受到导师的赏识。一天的学科结束,他和一起下课的同学室友三五成群的边聊天边往回走,因为还有差不多大半个月的时间就要到圣诞节了,学校里已经开始积极准备了起来,有工人在草坪上布置着圣诞树,将彩带和星星挂在雪松上。
“嘿,又到圣诞节了。”查理有着高挺的鼻梁,碧蓝的眼睛,是阿福同宿舍里最开朗的室友,“杨,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每年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