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李密就找王伯当:“伯当,你给哥哥说实话,秦琼和罗成,这俩可靠吗?”
王伯当愣了:“陛下你这是何意呐?”
李密说:“自打罗成来了,他们兄弟两就整天腻在一起,有什么事都是他们两商量了。今天杨林一个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啰啰嗦嗦说了啥,杨林走了,这俩还送到营门口。你说,这俩不会把咱们给卖了吧?”
王伯急了:“陛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秦二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我们当初劫牢反狱大闹山东,那时候秦二哥还是杨林的十三太保,那时候他都能抛了荣华富贵,现在怎么可能背叛我们兄弟呢?”
李密点点头:“哦,这样啊。可是伯当啊,秦琼可靠,这罗成,他也可靠么?我看这罗成……”李密说着,咂砸嘴,“这罗成,摸样可是真不错。”这时候王伯当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李密连忙改换话题:“伯当,若是你,你会在这江都城如何安排?”
王伯当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待得天下英雄进了江都城,我将四门一闭,在城中高处设下□□手,玉玺会必然是在空旷处,□□齐发……不行,我们这么多人,若是拼死向外冲,单靠□□,是拦不住的……该是埋伏硝石□□,到时候一齐点燃,我们必然死伤惨重。再排精兵强将在门外设伏,只怕应该是这样的埋伏。”
李密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江都城四门,南门乃是水路,北门出去是官道,路途平坦,东门则是如今正对着我们的门,那估计埋伏就在西门外了。”
“不错,所以我们进了江都城,应该抢占北门附近的位子,派精干人在北门附近和门外接应,一旦情形不对,立刻夺门而走。”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江都城门打开,各家人马依次进城,城里早安排好了。这将都城的房子都推平了,中间一个大广场,广场中间呢,是个台子,台子上打着黄罗伞盖,估计是杨广的位子。还没进门,秦琼把侯君集、丁天庆、盛师彦等人派出去,四下里探查消息,又让十二家旗牌带着幽州铁骑在西门外接应,他和罗成、徐茂公带着本部人马,头一个进了城。进了江都城,秦琼指挥着人到了西门附近扎营,
李密一看,赶紧让上官狄前去告诉秦琼,别在这儿啊,赶紧的,我们先把北门那儿给占了。秦琼说,不,我们还就该在这儿。李密这个气啊,好你个秦琼,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王伯当也有些嘀咕,二哥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应该知道北门那儿出了事好跑啊,王伯当赶紧几步赶上秦琼:“二哥,咱们怎么在这儿扎营?”
徐茂公过来,一指旗号:“咱们是西魏啊,可不该着西边么?伯当啊,你可别紧张,听三哥的,准没错。”
王伯当听徐茂公这么一说,也没词儿了:“啊……这个……好,得儿,三哥,我信你啊。”说着话,王
伯当一拨马回去了。回去和李密一说,李密没办法,李密心说,西魏就该着西边啊,得得得,你们爱在哪儿在哪儿。他四下一看,跟紧了王伯当和谢映登:“伯当啊,咱们可得留点神,万一出事了,可别冲散了。”王伯当一听,没错,叫谢映登:“小谢,你过来,咱俩一人一边,将李兄护住了。”谢映登瞅了李密一眼,又看了王伯当一眼,板着脸撅着嘴,把马靠了过来,谢映登心里直发苦,好啊大哥,这么些天你都没找过我,今儿好不容易咱们说一句话,还是让我护着李密,王伯当啊王伯当,你可真是重义气,枉费我对你一片心啊。
西魏这边个人有个人的心思,北门那边可乱起来了。谁都知道这次玉玺会是会无好会啊,但是又不能不来,来了就得相好退路。大家也都知道,北门这出去就是官道,一马平川,好跑,所以谁都想占着北门。可北门这儿地方也不太大,各家都要抢,于是就乱了起来,好险没动起手来。最后呢,北门这儿竖起
了一面旗,上面一个斗大的“唐”字,乃是唐国公李渊的兵马。李渊本人没来,来的是他的三个儿子,李建成、李元吉和李元霸,还有就是驸马柴绍。李元霸那双锤摆开往那地方一站,刚才还闹腾的不可开交的全都安静了,谁敢跟李元霸叫板啊,得得得,这地方给你们,我们另外找地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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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会了,下面要开始大规模死人了……
这一大帮子人闹哄哄折腾了大半天,日上中天,总算是把位子给安排好了。这时候台上嘡嘡嘡一铜锣响,出来了一个黄门官,把杨广的罪己诏又念了一通,然后之乎者也说了一大堆。齐国远就问谢映登:“小谢啊,他说什么呢?”
谢映登就给他们解释:“啊,齐哥,这位说,让我们选派人比武,每一家选五个人,大家轮流上,最后谁赢了这玉玺就归谁。”
这时候各家反王都开始清点手下将领,秦琼和罗成商量:“表弟,没想到这次就是个比武,估计杨广是要我们先自相残杀一场,你看派谁合适?”
一连问了两遍,罗成都没反应,秦琼正在奇怪呢,突然间罗成眼睛一亮,拍马就出去了。罗成手指北门附近的一家反王厉声高喝:“苏定方!你给小爷滚出来!”北门附近那一家反王的旗上写着一个“窦”字,乃是夏明王窦建德的兵马,敢情罗成刚才就在那儿找窦建德的旗子呢。
窦建德正在选人呢,他手底下有四方将,乃是苏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