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方烈可怜兮兮的求饶,能想到的示好的称呼都被他说出了口,然而此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激起了郑谨言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让郑谨言心中的欲火燃的更旺。情动之时,郑谨言竟然以指甲轻轻的刮擦着方烈被开发过的尿道口。
奇异的快感让方烈强壮的身子瘫软在郑谨言怀中,他大声喘着粗气,讨好地求饶道:“相公,求求你不要玩了……唔嗯!”然而郑谨言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阳物也狠狠的顶弄着方烈后庭一点,高潮再次来临之时,方烈竟又被肏尿了……
方烈也不记得那一日郑谨言是何时偃旗息鼓的,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之后两人柔情蜜意,甚至比昔日更甚。
第八十章忠言逆耳彩蛋:一辆小别胜新婚的车
那日,就在两人十指相扣,拾级而上之时,方烈突然听到了石阶下有人喊他的名字。
“方少侠,郑掌教,请留步!”
方烈转身望去,郑谨言也停下了脚步。
这时,生着点点青苔的石阶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方烈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此人正是蒋玉章的贴身侍卫。
“方少侠,郑掌教。”侍卫冲着二人抱拳道,视线却停在了两人紧扣的手上。
侍卫虽不说话,但这眼神却还是让方烈芒刺在背,外人在前,方烈本想松开与郑谨言十指相扣的手,不想郑谨言越攥越紧,似是刻意宣告所有权一般不放手,方烈无奈,想将两人握紧的手藏在身后,不想郑谨言却纹丝不动。方烈进退不得,只能由他去了。
“侍卫大哥,许久不见啦,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方烈连忙开口问道:“侍卫大哥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侍卫闻言,这才收回视线,拱手回道:“今日我奉教主之命,特地奉上教主的亲笔信给二位。”说罢侍卫就从怀中掏出两封信,恭谨地呈于二人面前。
郑谨言这时才终于松开了手,方烈也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接过后拆开信读了起来,在给方烈的信中,蒋玉章洋洋洒洒的写了接近十页纸,都是在向方烈倾诉他的相思之情,还用了些杜宇啼血,湘妃泪竹之类的典故。也许蒋玉章自认为写的缠绵悱恻,但在方烈眼中却有些好笑,要知道他与蒋玉章分开还不足十天,况且不久之后就会相见,相思如此绵长确实有些无病呻吟。蒋玉章文采斐然,但被他这幺一写倒像是今生缘尽只盼来世,两人相约共赴黄泉一般。方烈憋着笑,好不容易看到了末尾,最后的一行蒋玉章说七天后他会在凌霄山下等他,之后与方烈一同去某位前辈家中办的堂会看戏。
与方烈这风洋洋洒洒十几页的信不同,蒋玉章给郑谨言的那封信也就一页纸,很快就被他看完了。
方烈尚未开口,就见郑谨言微微一笑:“教主已将七天后的安排告知于我,阿烈你也喜欢看戏,就同教主一同去吧。”
“谨言不一起去吗?”方烈问道。
郑谨言笑着摇摇头,答道:“我另有安排,”看见方烈眼神中隐隐流露出的失望神色,郑谨言继续说道:“不过阿烈你且放心,不久后我便会与你们会合。”
方烈点点头。
之后方烈送侍卫下山时,突然想起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侍卫大哥,我一直听小玉他们管你叫侍卫大哥,还不知道您姓什幺呢?”
侍卫苦笑一声,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姓名,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姓名,却也不难记。
“原来是张大哥,”方烈点头:“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不称呼张大哥姓名,都叫你侍卫大哥呢?”
侍卫又是一声苦笑,接着道出了其中的缘由:蒋玉章虽然思维敏捷,深谋远虑,却十分不擅长记人的姓名,虽然自己的姓名并不难记,但蒋玉章试了几次依旧没有记住,于是就以“侍卫”代指他的原名,“侍卫大哥”这一称呼也就在教内传开了。
方烈恍然大悟,难怪蒋玉章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也难怪他能把郑谨言当成是自己。
侍卫接着向方烈解释道,蒋玉章身边的贴身侍女也是由他赐名,因她有一串相思豆编成的手钏,所以称其为红豆。
说起这蒋玉章的贴身侍女,方烈也是不知是笑还是哭:前几日蒋玉章还在山上时,那侍女前来探望。先是把方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得方烈脸通红才终于收回视线。接着她挥挥手,站在她身后的侍卫大哥立即上前将一个巨大的木箱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这时红豆一边打开木箱,一边说这箱子里的都是教内姐妹为教主与夫人赶制的床被绣褥。方烈打眼一看,发现上面全是些石榴鸳鸯蝙蝠之类的纹样,虽然方烈没成过亲,却也知道这是祝他们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我猜夫人大概不善女红,所以这些绣被我们就为夫人先行准备好了!”红豆笑嘻嘻的说道。
一时间,涨红了脸的方烈也不知该不该收下这礼物。
蒋玉章眼见方烈为难,便先行谢过红豆与教内其他女子的心意,之后也不知对红豆说了些什幺,侍卫就又将木箱抬下了山。
第二天,也不知是谁走漏得了风声,一向争强好胜,不落于人后的红袖师姐又搬来一个木箱。
“既然教主那边为你们准备了东西,若是不准备点东西倒是亏待你了,也显得我们礼数不周。”红袖师姐得意的说道:“知道你针线活做的不好,我们特地为你准备好孩子穿的衣服。”
于是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