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回办公室的路上,季筝在后,顾暇在前。
顾暇把背挺的直直的,他想万一季筝在后面看自己怎么办,他应该给季筝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大概是心里作用,顾暇总觉得季筝的视线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炙热滚烫,烫的他也发热发昏。
顾暇的确把背挺的直,他背一直就显得臀更翘了,季筝在后面看着他,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触着顾暇的脊骨,一路向下滑。
别人的触碰和自己的触碰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顾暇忍不住“啊”了一声,算是惊呼,但听上去更像呻吟,毕竟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触碰他的那双手又是谁的,他敏感是因为碰他的人是季筝,这多少带给他心理上的快感。
可季筝为什么要碰他?顾暇转头,季筝说:“你脊梁很直。”
顾暇露出不满的神色,点头说要季筝先走,自己要去厕所。
季筝以为是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引起了顾暇的反感,不过他是真的忍不住,顾暇的臀就在他眼前晃,他总想顺着那条缝隙探进去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