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请我吃饭了。
“刘老爷。”
我从容地走到堂中,只朝县老爷颔了个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县老爷还不说什么,师爷先将惊堂木一拍:“大胆,见了县老爷竟然不跪。”
跪?
我双手负在身后,洒然一笑:“师爷莫急,男人膝下有黄金。我膝下虽无黄金,却比黄金重得多。”
天下名禄命运皆在我手,便是人间帝皇,见了我也只有乖乖行礼的份。
跪?怕是你们受不起。
师爷瞪大了眼睛,像只气饱了的青蛙。他指着我“你”了半天,本想训戒我几句,但大概想到上司还坐在上头默不吭声,总不好越俎代庖代为教训,只能先忍下这口气,转而朝县老爷道:“老爷。此人向来装神弄鬼,如今又藐视官威。这事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县老爷坐在上头,良久,才威严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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