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操到手脚俱软,不能平息。
但,明楼不会纵容自己像个17、8岁小子般猴急地扑上去。他做任何事,都是谋定而后动。
他回答明诚的那个问题,他说:“慢慢干。”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
他先把对方胸口那一丝淡淡的血舔去,继而双手十分稳定地将明诚的裤子往下拉,但只拉到大腿根上。
白生生的大腿内侧,尚未硬起的器官颜色非常嫩,一望就知道,是完全没用过的。
就算双腿被打开,明诚也没什么羞耻的样子,反而笑了笑,说:“衣服可以完全脱掉没有关系。我不怕冷。”
这是实话。以前训练的时候,冰天雪地里,着一件单衣,还得在户外待着。现在这样温度,就算光着,也不算什么。
他微弯下颈项,手指略为牵引,将裤子从大腿根上褪下去,又抬首轻轻拂落了身上衣服。
并没有刻意放慢速度做什么勾引,也没有任何氤氲暧昧的眼神,行云流水般自然的动作而已,但就是有种异样的诱惑。像冬日里烹的酒,以恰如其分的火候催熟,暗香浮动,不是那种摆在面上的张致。
他散出一种微妙的喘息的味道。
脱掉衣服之后的身体上,也没什么春光明媚的意思,依旧是不染声色的模样,除了rǔ_jiān肿起,色泽嫣红,其他地方颜色都极淡。
叫人极之自然地想给他涂上色彩。
隐秘的诱引和煽动。
明楼已经非常硬。
当然很想现在就提枪上阵,把他摁牢了,摁紧了,往死里干,操出水来。
但明先生书读得多,知道云雨二字,得要先施云,再布雨。
压榨是要压榨的,但他其实没打算真正辣手摧花。
这么直接进去的话,是可能要人命的。
但他不会说出来。否则就不成其为压榨。
他刻意要对方容忍他。
他坦然自若地下达指令:“自己在床上趴好。”冷静的声音将要求说得十分清楚:“手肘撑在两边,屈膝,腿分开,臀抬高。”
明楼没动一根手指。明诚这么聪明,不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明诚从容起身,如要求一般无二地伏在床上,把自己摆成全然奉出的形态。
这本来是个卑猥鄙陋的姿势,但由他做出来,却只令人觉得肢体柔韧,优美承顺。
他身上那么白,皮肤特别滑,又伏成这么软的姿态,如一块雕成艳异人体形态的羊脂美玉。
他偏转头来,毫无窘迫地问:“这样?”喉间低沉的声音润泽而安定,如同一个不动声色的抚摸。
他的不动容就是顶级的cuī_qíng_yào。
其实他的姿势已相当标准,但明楼仍执意苛求一下。
明楼手在他两瓣软肉上托了一下,淡淡地说:“腰……再抬高些。”
明诚做出适度的调整,准确地贴合上位者的心意。
明楼不再出声,从后面静静看了他一会。
水一般的fēng_liú身段。
一道悠扬的弧在薄薄的后腰凹下去,越发显得腰身细得不堪一握,而其后倏然延展开来的圆弧则是与细腰截然相反的饱满圆翘。
他臀缝很深,这样姿势,也只是能隐约看到内中一点淡淡的红色。
明楼动了手。
他双手扒开那两瓣雪白,隐在深处的那个淡红色的入口因此暴露在观者幽深的眼中,以一个紧紧收着的姿态,待人去尝。
于是他就低首去尝了。
明楼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打开他。
不是服务,是打开,他矜贵惯了,不知道什么叫服务。从来只有别人爬过来给他服务。
明楼在外做事的准则是:赶尽杀绝。公事上如此,床事上也如此。
他不假思索地去做这事,其实只像是斩钉截铁地扣动扳机。
不是出于任何温情脉脉的理由。
战争时期,要保存战力,限制伤损,总不能真正在对方胸口开个血洞,然后探进去抚摸内脏。
做的时候他没什么心理障碍,他享受这个打开对方的过程,这种最近距离的审视。何况,明诚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温暖的肌肤散出淡淡的清味。
他要一遍遍地尝透他。
明诚的身体内部温度很高,比他的肌肤热度高得多。
这热度实实在在,十分真实,让他多了些活人的气息。
像把他晾晒出来。
热腾腾的、生鲜的ròu_tǐ。
明诚在这事上很乖,不问问题,也不矫态做作,这再好不过,省却不少麻烦。
他懒得在这种时候还要开口哄人。只想专心致志。
他不紧不慢地一口口去尝。
于是,自然会渐渐有成果呈现。舌尖慢慢尝到水泽。明楼对它到底是什么没有概念,他很少操男人。但他判断得出明诚的身体状态。
像捂熟了的桃子,甜得禁不起轻轻一戳,便有汁液从中滴落。
明楼收了嘴,命令:“坐上来。”
明诚无声无息地轻盈起身。他将对身体的控制力减弱,由无感变成敏感,一番舔弄便轻易叫他湿了,只是,他的行动还是一样优雅敏捷。像一只会迅不及掩耳咬断猎物咽喉的狼。这已经成为刻入身体的本能,不用控制也会自然呈现。
他先探手解了明楼的裤扣,拉下拉链,让里面紫涨的器官铿然跃出。
他的手指动作温存轻柔,同时安定平稳。
明楼毫不怀疑这双手照旧可以出其不意地给人捅上一刀。
纤细的腰依然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