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后脑,顺势还转了转脖子,「妳忘了我们这种人力气有多大啊?差点巴掉我的脑袋……」
「咧!你活该!」桩对他吐舌头。
……
看他们姊弟俩又像平常那样吵起来了,刚才那番话明明多么令人感到心酸……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四十章-袭击、直觉丧失
几日过后,暴风雪总算停了,我们的寒假不知不觉中再过个一、两天就要结束了。而这一天,野山冬打算带我们到桩的公司去,也是为了和我妈野山秋相见,毕竟他们姊弟俩除了书信外、算一算近十年没见过面了。
「叩叩。」我和谷川的房间门连响了两声,紧接着阿御直接开门进来,「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我们随时要、唔!」
「出去啦!没看见我们在换衣服吗?」我拿枕头丢他。
「都被挡住了,谷川有啥好看的……」阿御把枕头扔了回来,并带着碎碎念关门离开。
「关我什么事啊?」谷川无奈。
照惯例的、一早又是无厘头的瞎闹做为今日的开始,我和谷川大约整理好后,便告别了这陪伴我们整个寒假的房间。
我们两个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房间,接着在门口直接往楼下看去,平井绿和渡口征宏已经在客厅里等候了,而野山冬和桩则换上了平日工作时穿的制服向我们挥挥手。
「给我这东西干嘛?我又不是脚断了。」阿御将平井绿带来的拐杖推了回去。
「御少爷,请您别推辞。」平井绿推了下眼镜,又说:「别忘了您脚上的伤还未痊愈,太过勉强自己的话说不定会变得更严重的。」
「我才不--」
「好了,御。」野山冬拍拍阿御的脑袋,并且微笑道:「你就接受平井小姐的一番好意吧,她也是很关心你呢。」
阿御很爱逞强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关心?
我转头看向平井绿……依然面无表情的,说真的实在看不出有关心的模样,说不定她单纯只因为桩是她的上司才为阿御准备的。至于阿御听了野山冬的话后,也只能无奈地乖乖接受了……为什么他会愿意听从我舅舅的话啊?
「哟呼!你们两个快下来吧!我们准备要出发了喔!」桩向我们俩喊道。
「好!」我和谷川一同应了声。
才刚踏上一楼的地板,「两位的行李就交给我吧。」在一旁待命的渡口征宏,马上靠了过来接下我们的行李。
「不好意思老麻烦你。」、「谢啦!」我和谷川一同回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别客气。」他向我们行礼之后,便将全部的行李一口气提了出去,而平井绿也马上尾随在后应是准备要帮我们开车门。
「快走吧,我们要回去啰!」桩不知道在乐个什么劲,直接挽上野山冬的手后便硬拖他出门。
「慢慢走,别急嘛。」野山冬无奈地笑了笑。
拜托你们夫妻俩别随时随地都在放闪光啦……
无奈地看着他们俩吵吵闹闹地挤上车,真的很奇怪……那天半夜里的桩明明就哭得那么伤心,为什么现在却变个人似的……是故意做做样子的吧?所以说舅舅他可能还不知道阿御的事……
「在想什么啊?」、「痛!」阿御突然用他的长刀敲我脑袋一下。
「干嘛打我啊!」我抱头瞪他。
「什么都别说。」阿御举起手做出噤声的手势,并且低声道:「特别是姊夫更不能让他知道。」
「你们在说什、痛!」看我们讲悄悄话,谷川便插进来想凑热闹,但也是被阿御给敲了一棍。
看阿御冷哼了声便伫着拐杖转身向外走……你是看谷川不爽才敲他的吧!
「慢着。」我出声叫住他,并且问道:「到底为什么?桩姐姐都知道了,为什么我舅舅就不能知道?」
……
沉默了片刻,阿御回头淡笑道:「虽然身份不一样,不过……我一直把姊夫当作是亲生父亲一样看待,所以我不想让他担心。」
「……那你姊呢?难道你是故意想让她担心的吗?」
「她不一样,就算我不说她也早就知道了,毕竟我们是同个家庭出生的。」说完,阿御直接转身离开。
「……是关于天冥会死的事吗?那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的……吧?」谷川问道。
「不相信就不相信,你还加什么疑问句?随口靠直觉去猜的话怎么能信啊?」我白他一眼,接着尾随阿御的脚步,「我们也快走吧。」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桩照惯例的一下对野山冬撒娇、一下对阿御撒娇,而阿御也跟平常一样不是挣扎就是威胁要砍她,就好像刚才完全没说过那番话……他们姊弟俩真的很会做表面功夫。
我和谷川就是明白这一点而不知该做何反应,至于阿御一见我们俩脸色不对,就趁着这段玻璃不在的时间、一直用他的爱刀猛戳渡口征宏或平井绿的后脑杓,接着便故意怪在我们两个的头上说是我们戳的……太过份了吧!
虽然我们抗议归抗议,不过我心里很明白……他是想引开我们的注意、想逗我们开心,只是手法太过粗劣了。
不知过了多久,「御,你怎么了吗?晕车吗?」桩担心地拍拍他的背,我和谷川闻声后跟着向他看去,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冒了不少冷汗。
「……好奇怪,断断续续的。」阿御回答了这莫名其妙的话。
「又是你的直觉发现了什么吗?」谷川一问,我们这才恍然大悟。虽然说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