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默默地撇开头,声音里带上嫌弃:“师父你听着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
墨阎动作一顿, 绝对不会承认因为自己闲暇时想过,还不止一次。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像你这种纯洁的小兔子被人骗走, 吃干抹净的事,我看的太多了。”
……小兔子是什么鬼。
楚小兔子叹了口气,把火羽收回来,放在储物戒里储存好。
虽说他也觉得是温元良的阴谋,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个阳谋,可楚夏还是没办法完全的置之不理。
抽空去打探下消息好了,他这么想到。
“你可不要想偷跑出去。”墨阎亲昵地抵在他的额头处,轻轻撞了撞:“被我发现是会被打屁股的。”
“不会偷跑的。”楚夏转头,跃回楼上:“我要休息了,师父你也早点睡。”
墨阎在下面摸了摸下巴,小徒弟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不敢正视自己,难道说他还没有放弃救出严纪这个想法?
一个火凤而已。他微微眯起眼,有些嫉妒,甚至希望妖王能够直接将那家伙杀死。
就可以一下子排除掉两个竞争对手……但那样的话,小徒弟会伤心吧。墨阎抿唇想了想,有些苦恼地望向楚夏房间的位置。
真是难办,如果像当初那样,楚夏心里一心一意只有自己就好了。
楚夏躺在床上,忍不住把那羽毛拿出来打量。他是见过严纪真身的,那是一只毛发鲜亮的火凤,每一根毛羽上都似乎流动着金色的光芒。
然而他手上这根羽毛,相比那时却是黯淡了不少,若不是上面浓郁的严纪气息,他几乎认不出这是对方的羽毛。
温元良真的是仅仅囚禁了对方,而不是用了刑罚吗?楚夏有些担心地想到,他转个身,眉毛下耷,有些担心地叹了口气。
他其实也并非非救严纪不可,对方也没有在他心里重要到这种地步,楚夏只是对这种一个人的死亡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感觉感到微妙的不爽。
但就算不爽,也不是他往那么明显的陷阱里的理由。楚夏表示暂时不约。
然而温元良自然能够猜测到他的心理,在寄来羽毛的几天后,楚夏正在床上躺着,突然察觉到一丝细微的灵力波动。
然后他被人按在了床上。
“好久不见。”妖王具有特色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楚夏努力回头,只窥见对方淡色的衣角:“你怎么会在这?”
“只是灵力投影罢了。”温元良这句话倒是坦诚,只是这投影也太过写实,楚夏竟是完全无法挣脱。
“你来这里做何?”楚夏心镇定些许,慢慢问道。
“当然是来找你。”温元良埋头在他的脖颈处,贪婪地吸取着青年的气息。
天知道他有多想这个人,仅仅是一个月的分离,就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仿佛尽数消失,差点孤身跑来人族的地盘找他。
如今抱住对方,他便知道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暂时的结束,并且很快,他很快就会完全拥有这个青年。
“放手。”楚夏被他抱得太紧,仿佛要被整个人揉进骨血中。肩膀与手臂处很疼,让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师父还在隔壁,你小心些!”
“夏夏这句话说得好像我们在做什么事一般。”温元良满足地眯起眼睛:“当然,若是夏夏想做的话,我自然也可以奉陪。”
楚夏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气的往后蹬了蹬脚想踹他,却被人一把攥住脚踝,在脚心那印下一吻。
如果不是怕吓到对方,他甚至想从这里一直舔舐到禁地。只可惜,已经如此克制的行为,仍旧让青年受到极大的惊吓。
“你……恶不恶心!变态!”楚夏脸一下子黑了,翻身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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