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农家乐规模不小,山前山后的种满了植物和疏菜。敖先生边走边欣赏这沿途的景致,太阳的火辣却丝毫不减的贴在后背,隔着一层溥溥的面料像是在用炭火煎烤着他背上的肉。穿过一片芭蕉地,视线便开阔起来,眼前这片本是萧瑟的山头却经不住这南方夏季的火热,愣是将这一片无人打理的荒地变得生气盎然。枝繁叶茂的葱绿大树,地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野花,前方树底下正坐着的人也恰好的出现在了这景致当中,那弓着的背即使画画的时候也没直起来。一阵风吹过,他靠着的那棵大树顶上的叶子凌乱的跳起了舞,树底下的人就那么安静的坐着,远远看去那真是一道清凉解暑的风景。
敖先生笑着走过去,这么热的天,他倒是寻了个好地方。热的伸了伸舌头,身上的衣物也是汗津津的,不用看都知道后背湿了大半。可郝放就像个冷血动物,没听过他喊热更没见过他大汗漓淋的模样。敖先生站在他身后,见他衣服仍旧是干的,没有一点被汗打湿的迹象。脖子和脸的肤色是一致的,皮肤表层却像是铺了层轻雾般柔软,那剃着毛寸的小脑袋,使敖先生想将手覆上去揉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