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勇叔让我换衣服出门,本来应该欢欣雀喜的我心里却打了个鼓。
勇叔扯着我直接奔向了医院,还是精神病院。
我没说话,乖乖的跟着走。
勇叔看到医生后急忙递烟讨好着,前前后后问了好些问题,才出门让我跟医生好好聊聊。
医生拿了个表给我填,随即坐在一边写了些什么。
跟医生瞎扯了半个多钟头,医生才让我走,拿了个处方给勇叔。
勇叔让我站在原地去药房拿药。
回去路上我一言不发。
看勇叔又准备反锁门时,我才出声,说:“勇叔,我不是精神病。”
说完自己合上了门,没再搭腔。
房间外面许久没人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清晰的锁门声。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连续几天,勇叔都带着我去那家医院“治疗”。
医生不知道给我输液输的什么药,我老是犯困,等醒来时手臂已经被扎得一片青紫。
不想让勇叔看到这些,我也不告诉他治疗过程。
勇叔认为我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