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不哭……”
或许流川的话奏效了,或许仙道哭累了,终于仙道止住了泪水,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流川凑近的脸,没有想什么,就迎上的是自己的唇,随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流川更加贴近,甜蜜的吻在一步一步加深,这时候,流川的感觉很奇怪,触电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一阵阵暖风在心中吹拂,说不出的安稳令流川疑惑的推开仙道,力度不大,却把仙道给推醒了。
流川满脸疑问的看着仙道,18年来,没有告诉他接吻是什么,更没有人告诉他初恋是怎样一回事,懵懂的孩子不知道刚刚的感动,恰好代表了初恋的到来。
看到流川一脸的问号,仙道才恍然大悟,自己刚刚哭了,脸上残留着流川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的味道,他已经忘记为什么哭了,可是他清楚的记得流川是怎样安慰暂时的脆弱的自己,他记得那琐碎的细吻,和笨拙的呢喃,一切都是那样简单而美好。
就在他看见流川被血洗礼的时候露出的神情,心就被狠狠的打了一下,不知道那是不舍,还是害怕。在那时候,他看到了流川僵硬的心,里面只有对血的渴求,对力量的渴求,利落的剑没有爱没有恨没有怨,什么也没有,只是无情的摧毁眼前的危险,然后接受血的祭拜。阳光下的可人儿,一身英气的站着,风呼啸的卷起他的乌黑的尾巴,没有丝毫情感的微笑,迷人又骇人,诱惑着所有的一切,却对一切不屑一顾,依旧我行我素。这就是影子的心。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生存在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戮,这样的一生有什么意义?而流川这样一个简单的人却无法挑选的承担这样的命运,就像被上帝遗弃的天使,带着黑色的翅膀来到人间,苦苦的等待光明拯救他的灵魂,把他带出混沌的世界。仙道这种感受,令仙道干涸的眼泪,重新出现,令仙道刎灭的怜悯之心,重新燃烧。流川不知道,仙道也不知道,他们早已经打开彼此的心门,担当起彼此救世主的角色。
仙道一眨眼,剩下的眼泪继续落下,流川伸手试去,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哭?”
仙道没有回答流川,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对流川露出他仙道最真心的笑容,用哭的沙哑的声音说:“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他杀不死我的,玻璃是特别制造的。枫,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好吗?人生活在这个世界,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不只是保护我的安全,还许多事情你应该去体验,你应该为自己而活着,你不是流川家的傀儡,也不是我的木偶,你是你,知道吗?”
流川不懂,真的不懂仙道的意思,因为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些,因为他被关闭了很久,可是,流川感受仙道的心痛,不舍的懵懂的点头,仙道的心也开朗了许多,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开流川,推他进入浴室,哄小孩的语气,说:“去洗洗,换套新衣服,今天我带你去看看大海。”
等到流川的身影消失,仙道的失控的大脑已经完全恢复控制,盔甲重新穿上的仙道,收起的刚刚的脆弱。可他没有发觉,自己那颗被流川揭开的心却在也收不住了。
“鱼住,对面楼有一对垃圾,派人去清理了,不过,小心点,垃圾挺难入目的。还有,把他送回去,顺便带上我的问候。”
藤真醒来后就回家了,牧没有送他,藤真就知道发生了大事了,但他没有去问,他知道牧现在会很忙,他不会打搅他的。不过,藤真的心思是很清晰,所以他也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和仙道是脱不了干系,想着想着,藤真闪过一个念头,斟酌了一下,衡量了成功的比率,藤真做出一个决定。
藤真走没多久,牧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了,虽然事情来的突然,但也是牧预料之中的事情,走私毒品是风险很大的事业,必须实现做好迎接一切意外的准备,只不过这些年意外都没有发生而已,因而今天发生了,也不会慌乱的无从下手。正准备喝一口茶,放松放松,属下又报告说是仙道的手下大将鱼柱纯送来一具死的很难看的尸体来。牧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看到清田闪避的眼神后就明白了。
清田信长,牧的忠实崇拜者,从小混混开始就认识了牧,跟着牧打天下,建地盘,是个聪明的孩子,但自大的个性和冲动的性格,也严重的阻碍清田的成长,也给牧带来了许多麻烦。可是,有时候,人是奇怪的,尽管清田带来了许许多多的麻烦,但牧依然疼爱有加。
牧镇定的来到客厅,先打开黑袋子看尸体,尸体的确令人反胃,从左肩斜向腰部断开两截,心脏也被一分为二,内脏也是清楚可见,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