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三个字,裴紫衣火速入宫禀报了皇上。
梁焓一笔将奏折上的阅字批歪了,蓦然抬首,盯着他吐出三个字:“你确定?”难道是那晚坠崖感染的?怎么现在才发病?
裴紫衣垂首道:“臣不敢肯定,狱里的大夫能力有限,也有可能是误诊......”
梁焓连夜从太医院点了三名御医,亲自带去了刑部大牢。
燕重锦的面具已经揭了下来,双目紧阖的脸上殊无血色,薄唇苍白如纸,看上去非人似鬼。身上的温度烫得骇人,即便裹在棉被里也瑟瑟发抖。
梁焓心里咯噔一下。
终究是他连累了对方。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燕重锦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还把一个伤患打了五十大板扔到这种阴冷的地方。不见天日,缺药少食,就是牛一样的身板也得被激出病来。
看到燕重锦那张脱胎换骨的脸,夏荣心中惊骇,全凭过硬的职业素质保持镇定,同时掺住了某人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