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谢吗?为什么没有当面对我说呢……戴着口罩出门,到底是习惯、还是被夜雨淋到感冒了啊……
热气腾腾的肉包依约提供了熟悉的飨足感,接下来就轮到营养健康的野菜汁。然而,在视线不经意扫过对面空荡荡的咖啡馆之后,鬼使神差地,我却选择了那罐黑咖啡。冰凉的液体涌进喉咙,我被呛得大口咳嗽起来。
啧,苦死了。
那场夜雨奏响的小插曲,至此戛然而止。再次相见时,我与那个人依然维持着点头之交的友谊,尴尬与暧昧都融进那夜的大雨里消失不见。只是,在享受肉包与幸福感的间隙,我开始更多地思考关于他本人的事情。
譬如说,那个人是艺术家吗?他有一双适合记录也适合沉思的眼睛,望着烟蒂发呆的姿态,就好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是独居吗?窄小的公寓很难给更多人以荫蔽,正如睡城不足以被称为栖息之地;他会为何事而微笑、烦恼或者哭泣?我想看那张小田切让一般轮廓鲜明的脸上浮现更多生动的表情……
我还有更加冒昧的念头:
那个人,他会允许他人靠近吗?
或许要怪我自恋过头,对着他那样矜持的视线,我也能解读出一种微妙的渴求——与他本人带来的距离感格格不入、隐蔽却诱人的一种渴求。
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