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保持安静。”傅恪交代了一句便拿著书坐在沙发上看去了。
整整两个小时,倪页好几次跪不稳,膝盖长期和地板接触,从最初的痛到现在发麻。这间卧室里没有时锺,倪页只能靠著意念,以及仅存的对傅恪的信任坚持著。
“起来吧,”傅恪的话犹如天籁,“跟我去卫生间好好洗洗。”
“是。”倪页艰难地站起来,跟在傅恪的後面进了卫生间。血液循环开始,自脚底传来的酥痒,让倪页非常难受。
傅恪知道倪页站不稳,又是一抱,把他抱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倪页有种上次洗澡是很久以前的事的错觉。乖乖坐在浴缸里,任凭傅恪把水浇在自己身上。刚闭上眼,要舒服一下,水就停了。睁开眼,发现傅恪正在把一根水管接在水龙头上。
“先洗干净了,”接好水管,傅恪拿著那一头对倪页说,“起来,转过身去。”
倪页想起那天在游乐园的厕所隔间,傅恪用的是灌肠液,那种焦急的想要排泄的感觉现在还飘荡在脑子里。可是知道反抗无效,倪页还是转身把屁股抬高。
傅恪拍了一下倪页的屁股,将水管口慢慢转进了後穴。经过这几天的开发,倪页的後面已经能够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