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相求,可这侵犯的动作却是愈加猛烈,即使隔着布,也像是要真的把邱灵赋按死在这床上。
下巴被钳住,邱灵赋睁开眼睛,看阿魄大汗淋漓地凑过来与自己唇-舌相交。
原始的情-欲把强烈的快-感倾灌在邱灵赋的心脏里,在阿魄不知因何解开自己的穴位时,邱灵赋的双手立刻缠住了阿魄的脖子。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遇到阿魄却只会憋着斗气,而现在——这湿-润的唇一边喘着气一边向前凑去,也不知是要报复还是欲求不足的索取。
无论因何,阿魄可不会躲开,他双手有力地托住邱灵赋的头,要把两人贴得更近更近。
那人的吻说是吻不如说是的撕咬,可阿魄总能有办法把这番不顾他人的侵略化为热情的相迎。
快到临界点时,邱灵赋的意识像是被抽走一般,甚至开始挺起腰凑近阿魄。
可那纾解贪燥的动作却没有回应自己,反而是躲开了。邱灵赋睁开眼,看到阿魄正坏着心思咧开嘴偷笑。
羞怒让意识一瞬间回笼,邱灵赋一把把那人掀开,衣冠不整慌忙下床,嘴里口不择言:“我要去找这里的姑娘······”
话还未说完,腰便被身后的人托住,重新扔回了床上。
阿魄也未多言,把邱灵赋双手压在了枕边,额头抵住邱灵赋的额头,身下便开始快速蹭动。
回笼的神智很快就被打散,邱灵赋拼命摇着头,嘴里粗-喘地吟着。
盯着他神思恍惚的双眼,直到邱灵赋挺起身把脖子高高仰起,阿魄立刻低下头来含-住邱灵赋干裂的嘴唇。
邱灵赋仰躺在床上,形神散溃,感到阿魄的手不规矩,又去扯自己的腰带。
“住手,我不要了。”邱灵赋一张嘴,嗓子都是哑的。
“不行,我要。”阿魄把手里的腰带扔在地上,他满头是汗,碎发贴在脸上勾勒出蜿蜒性-感的墨色线条。
他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好透透气,再看着自己身-下绝无可能逃脱的邱灵赋,轻轻一笑。
近墨者黑,自己真是一个□□自私、凌弱暴寡的大恶人。
不依不饶纠缠到三更半夜,直到邱灵赋气得把阿魄的肩咬得血肉模糊,阿魄才放过邱灵赋,安抚他好好睡去。
第二日邱灵赋精疲力尽地还闭着眼睛,便已经琢磨好了来龙去脉,看到阿魄在身边看着自己时,便已经像是认清了事实,低着眼睛,装作什么也未发生。
可装作什么也未发生,也是需要天时地利。
还未掀开被子,便想起自己那身衣服早就脏了,现在浑身还未清理。
即使缩在被子里身边还贴着个阿魄。
阿魄稍微一猜,便知道这人所纠结的是什么。
知道知足常乐见好就收的道理,强忍着按捺住心里的小九九不去逗他,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便在那门上敲了敲,听着外边来了人,便吩咐了句:“两盆热水,两套衣服。”
这里是青-楼,外边的人自然什么都懂。
但那人却道:“两盆水十文钱,两套衣服普通的三十文,好的四十文。”
一听这计较的,邱灵赋便不痛快了,哑着嗓子也要说:“昨天给了你们许多钱,怎么还要!”
外边的人一听里边这还两男人,想着这里边的关系定是见不得人,没被这凶神恶煞的喊话吓倒,反而更嚣张了:“哎哟,这位爷,您那是赏我们姑娘的,可不算在里边,要是不给钱,要不您俩就在里边住着,家里人找来了可别怪我们不讲道理。”
邱灵赋常年往青楼里玩去,那还不懂这赏给姑娘的钱,少一点好的老鸨当没看见,多了可都是要上缴许多的,哪是这小厮胡说八道能够忽悠的。
可邱灵赋与那阿魄对望了一眼,便认栽了——先不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淫-靡难堪的状态,那阿魄披发在身衣服大敞,便是一副fēng_liú模样,光是看着便让人面红耳赤。
“给他钱。”邱灵赋看了一眼自己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气哼哼翻了个身背对门口。
水和衣服都送了上来,邱灵赋便拿着软剑气势汹汹威胁阿魄面朝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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