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r,我帮你念,但你唤不来年轻的姑娘。”楚子航拍了拍路明非肩膀,“你体积太大了,抓住新娘的瞬间新娘就会被绞死。”
路明非也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可我觉得很带感,本来想玩点小浪漫,你竟然不吃这套,你想怎么样?让我带你感受风?”
楚子航把两个箱子拉远了一点,好像生怕离近了要被“感受风”给吹跑。
“你以后还是少看玄幻爱情电影,尤其是主角跟你同宗的。”
路明非抬头望天,“哦,还想让你站在对面,我从冰面上一步步走过去呢。”
“那你第二天会上微博头条。”楚子航看了看四周,还好是工作日,白天公园并没什么人。
“这么说是对人类社会不利?”
“对。”
“哦。”路明非拿张纸擦了擦嘴。他看了看江滩对面的未来世界第三大高楼——武汉绿地中心,仿佛在暗示他还没找到大冷天的避风港。“那我下次在尼伯龙根里冻吧,作为你打断我的惩罚,你带感一点的走过来。”
楚子航没办法,只能点头说可以,反正唯一能够监测龙王级别言灵波动的那台卡塞尔学院的机器已经在“毁灭诗章”之后被路明非给强制停用了,说是为了人间大义,其实只是为了让他毫无压力的为所欲为。
“所以我们去住哪?”路明非实在找不到地方了,“总不可能住那个弧形的大丝瓜里?”他指了指还没建好的绿地中心。
楚子航拿出手机来发了一条短信,“那是寰亚承建的,你开会的时候还在文件上签过字,建好了会经营商场和酒店,你想住进去当然可以。”
路明非“啊”了一声,说我忘了我忘了。
“你还体验生活吗?”楚子航把手机收起来。
“不体验了……”
“十分钟之后有车来接我们,酒店在市中心,离你要去的聚餐很近,走路就能到。”楚子航说。
路明非立马走过去主动拉过一个箱子,挽着楚子航的胳膊说:“师兄,你要不跟我一起去?”
楚子航摇了摇头说:“我好像对他们来说压力太大,如果真的是聚一聚,你去就行了,晚上还有个会,我要替你出面。”
冬季普遍在零下的温度自然没有放过这个没有暖气的中部城市,现在大部分同班的高中老同学们都在原城市或者北京那片儿发展,当然也分为发展的好的和不好的,其实大部分都不怎么好,不过也都结婚生子了,租个房上个班有稳定工作的大部分人算是展望未来,付了首付住进新居还贷款的小部分人算是安于现状,有房有车老婆正怀着二胎的极少数人算是蒸蒸日上。
而“争取仕兰一哥”的赵孟华小兄弟,哦不,现在应该已经是老兄弟了。蒸蒸日上后依然没有忘了他的老朋友们,也没有忘了在最灿烂的年华托举起来他更灿烂的身影的处于展望未来阶段的草根们。所以给能联系上的大家都发了邮箱,定了这个票那个票——有机场的订机票,没机场的订火车票,自南北中和一下,最终取了个中间值,来到“江城”武汉聚一聚。
当然不管是展望未来还是安于现状,大家都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想装逼的骨气的,收到了邀请也没谁真的让赵孟华买票,都恨不得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的老家底,把自己包装成垃圾堆里的金色易拉罐,准备来赴这个迟了多年的同学聚会。
这种同学会向来都不会少了他路明非,虽说在曾经楚子航失踪的时候他在某条脱线的世界发展线里感受了一下自己做老大的牛逼地位,但事实上这些事自然是没发生的,大家的记忆里他还是一个带着马桶圈去吃披萨的衰仔,吃完之后被楚子航喊了一声老大,牛逼哄哄的走了。之后的五六年里大家都一面没见,其实其他几个混的好的每年都有些商业上的小合作,但能联系上路明非全因为他qq号没换,不然他人在哪,活着还是死了,根本都没人知道。但这种聚会最缺的当然就是他这种人,有些人可能本身过的不是很好,但也要看跟谁比。谁不愿意跟比自己差的人比比呢?
毕竟在衬托大佬们的角色上,路明非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
天色渐晚,路明非洗了个澡就躺在观景窗前的沙发上躺了一下午,这个酒店据说也是寰亚投资的,因为太过高昂的价格,就算不是总裁身份出面也有空房。路明非很喜欢从高的地方往下看,所以住房标准肯定是二十层往上,从这个高度能看到长江大桥和黄鹤楼,一到五点半往后灯就都亮了起来。
他只需要眨眨眼,动动手指头,全城的灯火都可以为他而亮。可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需要全城的灯火了。
楚子航拿着衣服走到路明非旁边,路明非一个翻身坐起来,跨在沙发背上,拿手勾了一下楚子航的下巴说:“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教给你了。”
楚子航侧了一下头,“怎么说?”
路明非凑近了,朝他眨了眨眼睛,赤金色的眼睛闪着魅惑的光,“然后让你跪在我面前,我很有成就感。”
楚子航嘴角抬了抬,一把把他从沙发靠背上拉下来,轻轻地抽了一下他系浴袍的腰带,浴袍滑下了上半身,长长的刀疤遍布肌肤,像篆刻的苦难。他半跪下,把衬衫给路明非套上,一颗颗的系着扣子,“这样?”
路明非瞬间眨了眨眼睛,赤金色的光暗了下来,变成了淡淡的暖黄色,他像炸毛的猫一样蹬着腿往后退,“我靠,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