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无论看哪儿,都是一万种风情,都是越看越激动。心咚咚跳着,黄煜斐拥紧怀中人,照着那两瓣嘴唇猛亲一气,莽撞得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也不给人适应的机会,着实没什么风度。不过,方才酒宴和牌桌的乌烟瘴气倒是一下子被洗涤干净,心中疲惫清了,厌烦没了,于是脸就红了,稍稍放开被他亲得呼呼直喘的家伙,手掌搭在他腰侧:“小橘,我好像有些兴奋过头……”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李枳舔舔湿润的嘴角,乐着,却丝毫不忸怩,膝盖抵住墙壁,把黄煜斐圈进去,同时一整条大腿也从旗袍的开衩里裸露出来,认真道,“反正,姐姐说,这件衣服送给我了,所以只要我同意,哥想把它弄成什么样,都可以。”
心知肚明,澡需要后半夜泡了,黄煜斐也就坦荡地抛掉那点迟疑,从开衩把手伸进去,滑到窄缝上,隔着内裤的布料揉擦:“现在这样,同意吗?”
“不……”李枳已经眯起眼睛,被摸得浑身发软,却道,“不完全同意,因为,还不够。”说罢他就蹲下身子,熟练地解起那不菲的皮带,接下来是西裤的搭扣,手有点抖,但那有意无意的、失误的摩擦,对黄煜斐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撩拨。
把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李枳扒开衣摆,轻轻地亲吻黄煜斐的腹肌,亲够了,那热气又往下移,咬着裤腰把西裤半褪下去。内裤已经被高高地顶了起来,他隔着舔,唾液浸透布料,舔得水淋淋的。接着,又抬手拽下内裤,一不注意就被戳到了脸,他怔了怔,抬眼冲黄煜斐傻乐,捧起戳他的,早已有了挺立之意的性器,吃糖一样,让嘴唇从头到尾地接纳那茎身,润润的,全部吞入口中。
太热了,黄煜斐想,不能浪费时间,他又想,倒是没什么犹豫,直接踩着裤腰把西裤完全脱下,又把李枳提溜起来,架在怀里往窗边去。
“干啥,”李枳抹着嘴角挣了一下,“哥你干啥,我能走,能自己走。”
“已经走到了,我也够硬了,”黄煜斐把他扶好,让他伏在落地窗前站稳,低声道,“看看夜景,所谓‘幻彩咏香江’,早就结束了吗?”
“不知道……”李枳抓着极细的窗棱,凝神看,可他眼前只是霓虹缭乱繁华一片而已,并不能很好地分辨什么幻彩咏香江,他回头,疑惑道:“不是要,干我吗?”
“是啊,要在这里干你,”他这可爱醉态,黄煜斐看得仔细,从茶几上抄起一管没拆封的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化软了,才掀起旗袍的下摆,“小橘,帮我拿好,”他把衣角往热乎乎的小手里放,又把李枳的内裤褪到膝盖,手指就着半化开的膏体往穴口里塞,“刚才有自己弄过?因为喝醉吗,里面非常烫呀。”他逗弄着那片温软,褶皱一缩一缩,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越来越紧韧,把他吮得心情很不错。
“就,洗了洗,”李枳趴在玻璃上,乖乖撅高屁股,“其实不用这样的。能进得来。我又,不怕疼。我不怕。”
“喝太多了。”黄煜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扩张,反而不紧不慢,另一手拨了两下身前人的碎发,就顺着胸脯摸下去,直到捉住那只小东西,烫,却软趴趴的。黄煜斐又补充道:“我老婆不是可以喝酒的人。”
李枳羞涩起来,他再迷醉,被人这样摸着,也听得懂话里的意思——他有个毛病,稍微一沾酒,他就硬不了,黄煜斐从不在他无法勃起的时候碰他,说是“要两个人一起舒服”。可这回他亲手塞进黄煜斐手里的弓,显然已经拉上了,箭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缩回去。
“没事儿,哥进来,我就舒服了,”李枳反手握着黄煜斐的手腕,不让人继续捣弄,不让人似有似无地蹭他的敏感点,“我已经很舒服了,要你进来。”
遥远的夜光映着他,那两条直直的腿,还有那两片触感弹软的臀,白皙中透着情红一片。黄煜斐刚一把手指撤出,李枳就抓着他的家伙,往自己高抬的后面捅,酒后力气没个准头,还把黄煜斐给抓得有点疼。
可这疼也是勾人的,黄煜斐就笑,按着他的腰窝说:“酒这样好用吗?小屁股怎么还会自己找我。”
“又、又不是头一回了!”李枳急着辩解,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头一回这样求黄煜斐干他,可这一想,好像更害臊了些。于是他猛地转过身,靠在玻璃上瞪紧了那人,瞪视中略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可又仿佛对接下来该做什么感到茫然。
喝醉的李枳好玩,黄煜斐一直知道,可他不怎么让李枳喝酒,于是见的机会不多,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好玩到这个地步。
实在忍不住逗他,就道:“小橘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没有!”李枳扬起脸,红着眼睛吼,“没流口水,虽然,快了。”
有句“你现在一副想被操的表情”就挂在唇边,黄煜斐却选择闭嘴。李枳的模样让他完全不忍心再去调戏,就因为这种矛盾心态,致使俩人每次玩dlk都很难过火,甚至以失败告终。
不过现如今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黄煜斐俯身压上去,从膝窝开始握,直握到大腿根,才往上滑,把李枳屁股托好,在怀里抱稳了,然后,当李枳定定地、痴痴地凝视他时,他看着这表情,破开湿润的穴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没到最硬的状态,性器有点弹性,就那么严丝合缝地往里塞,跟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