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麽……”蓝白无奈地耸耸肩,“这是我能想到的比较刺激的了,难道是最刺激的?”
仍被跳蛋折磨的男人哆嗦著嘴唇接口,“什……麽……?”
蓝白举起手中银鞭,一手握著鞭柄,一手握住鞭身,重重一扯,竟将那yáng_jù状鞭柄扯了下来,而鞭柄原来的地方,仅剩一根铁丝般的银柱,大小长度刚好够插进蓝白自己的性器尿道。
蓝白以一种讲鬼故事的语气,诡笑著前後晃动著手中白色的假yáng_jù,“将勃起的yīn_jīng割下来,插进那孩子被你们操干得流血的ròu_dòng里……抽……插……抽……插……然後又将yīn_jīng缝回去……换回你们的ròu_bàng,继续抽……插……抽……插……”
问话的男人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唯一醒著的男人捂住脑袋摇晃,“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麽不可能?”蓝白笑著反问,伸手弹了弹自己贲张的性器,“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只是真人不露相……?”
“不!!”男人凄厉地嘶吼一声,翻身爬到蓝白脚下,似乎想握住男子雪白的脚哀求,眼前却只有一根粉紫色的粗大yīn_jīng,以及被自己的按摩棒给彻底贯穿的豔红後穴,他甚至可以看到後穴内翻绞的媚肉,像饥渴的小嘴一样,尝过无数男人的yīn_jīng的味道,甚至是……他自己的……
“你明明已经死了……”男人苍白地喃喃,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