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对方的信心从何而来,但他却是第一个这么肯定自己的人。
家里放他追逐梦想,多半是认为他不会有所建树,最后只能回来继承家业;好友虽不否定他的选择,但似乎也不抱多大希望;更别提他的导师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
莫一晨认真点头,“你会是一个很棒的造梦人。”
其实我们都知道,梦想是很难实现的;但若有人,在茫茫人海中的某一个特定的人,不嫌弃它的虚幻性而去理解、接纳自己所说的或许很傻的话,不是很棒么?
所谓知己。
“……谢谢。”最后,严初桥握了握莫一晨的手,将所有情绪浓缩成这两个字。
酒过三轮,是时候散席。
莫一晨收拾东西往厨房走。
严初桥握着他的手温还留在掌心中。他放下什具,定了定心绪。
明明只是握手而已,触觉却比深吻来得热烈,像有什么从心底沸腾起来。
脚步声自身后靠近。
莫一晨进来厨房时并未开灯。
此刻,他被人从后抱紧。
水龙头的水间或一滴、一滴往下坠。
莫一晨的发间沾了花雕酒香,严初桥忘情地闻了闻。
醉过方知酒浓。
无声的情`欲张力布下天罗地网,两人都困于其中。
隔着布料,严初桥以那里磨蹭莫一晨臀间。模拟抽`插的动作似是而非,撩拨内心情兽。身体不自觉往后送,想要更多。
严初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