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手底下过一遍!”
“你能不能教点好的,你那点儿真传还打算继承下去啊。”唐箫白他一眼,孩子才两周岁,他就惦记着教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气死他算了。
“敢情是冲着这个来的?”楚御风酒精上头,说话也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得亏孩子是代孕的,要真是你俩基因合一块儿,往后多少人够祸害啊!可不敢惹你们家孙少爷,怎么就跟我过不去了,先是唐笙在我公司搅和一阵,哦,好容易送走了,你们这第二代又补上。”
话音刚落,唐笙啪地撂下酒杯,脸色不豫,“你喝多了,少说点酒话吧。”
韩晚舟忙出声拉住,“楚御风你快闭嘴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就向着他是不是?”楚御风喝得舌头直打卷儿,见韩晚舟拦他就吃起醋来,故意用话激唐笙,“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今儿沈珢演唱会,来不了,哦,你挺遗憾吧?那不、不要紧,回头给你张票。哼,现在还找李东瑾么?哎我跟你说啊,他可不是一般人,你找不着也正常。别怪我不告诉你,实在我开不了口,你对不起人家,我可不能也对不起他不是?”
“管好你自己吧,你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唐笙冷哼一声,掏出一根烟,点上,又转头对韩晚舟道,“晚舟,你可看紧了楚老板,真当浪子回头那么容易啊,别老把你画的那些漫画当真事儿。”
韩晚舟脸色一僵,真成,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会说话,自己这是招谁惹谁,白当炮灰还闹心。
“我怎么了我?”楚御风站起来抗议,“少挑拨离间,我、我们感情好着呢!”
“哦,是嘛。”唐笙一抬眼,拿夹着烟的手一指他,“那怎么婚礼也不敢办啊?婚戒也只敢往脖子上挂。你这是不敢张扬还是怕谁看见?该不会,你还拿晚舟当你家使唤跑腿儿呢吧?”
在座的这些人互相都算知根知底,七拐八绕的关系都是谁也瞒不了谁,就拿楚老板以前追着薛杨跑这事说吧,谁不知道?
唐笙话里有话的暗指着什么,有耳朵的都能听明白。
“说谁呢!说谁!今儿非得找不痛快是吧?”楚老板急红了眼,“我是有那么点过去,但我磊落!我没背地里哄着骗着的,我喜欢谁、爱谁都是往明里说!”
楚御风一副要和唐笙打一架的气势,韩晚舟坐到一边,端起杯子索然无味地灌了几口。
韩晚舟知道唐笙是气急了才说的,他也不是图虚面子的人,两个大男人婚礼不婚礼的有什么,戒指戴不戴也不碍事,毕竟楚御风是娱乐公司老板,本来就多少人盯着呢,要是爆出这种新闻来谁知道是福是祸。
可是,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瞧了瞧和好如初的易安然和薛杨,他并不敢盲目自信。
唐笙正准备跟楚老板过过招,桌子上的手机却亮了起来,是助理发的消息,通知他英国那边的拍卖会搞定了。
“你也用不着让我信,晚舟信了才算。”唐笙摇摇晃晃起身,准备离席,“我有点事,得走了,没工夫跟你争辩这个。”
“走哪儿去?给我们添完堵就跑,是爷们吗!”楚御风拉着他,非要争个高下。
“找李东瑾去,省得你老替我惦记这事。”唐笙推开他,还不忘再添把火,“劝你也别光顾着看我热闹,不然哪天晚舟想明白了,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哎,哥!”唐箫上来拉住他,这都晚上了,他还喝成这样,别再受刺激出点什么事,“你喝这么多酒,醒醒再说吧,你这行吗?”
唐笙摆摆手,“没事,你们继续。我这是去坐飞机,又不是开飞机,怕什么?”
别说喝醉酒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拦不住唐笙要奔去英国的心。
三年了,期间经历过无数次希望与失望的夹杂交替,从最初在英国街头见到个亚裔混血都激动,再到后来面对线索已经能冷静分析,每一次都查无所获,却仍满怀期待。
最煎熬人心的是等待,许多时候,唐笙简直想站在街中央,亲自向每一个过路人询问,可这是最没用的做法。
所以他只好拼命挤进那些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他积极地配合各种活动,极力想跟每一个有实力的人打好关系,然后希望能借助他们的力量去寻人。
“老板,您还好吗?”助理似乎有些担心唐笙,宿醉加上夜间飞行,让他显得很憔悴,“实在不行,您不要硬撑啊。”反正也不见得能碰上有价值的线索,助理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拍卖会的邀请函很好弄?”唐笙照着镜子,摆正领结,反问道。
助理忙摇头,这是场私人拍卖宴会,受邀人士都是名流中的名流,且大部分为本国精英,唐家势力再大,也不过是个外来客,当地人的圈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混进去的。
“那还废话。”唐笙仔细检查着每一丝细节,确保着装端正,“感冒药给我拿两颗。”
宴会实际上冗长而无聊,尽管来客尽是天之骄子,也难脱寒暄的俗套。
如果这是生意场,唐笙肯定要一走了之,不过如今他是求人帮忙,倒是恨不得时间能无限延长,好让他尽量跟每一位宾客搭上话。
唐笙勉力喝下一杯香槟,陪一位老政客谈着今年的股票发展,他对各国的大盘走势并无太大兴趣,只不过为等着时机引开话题,好问问正事。
“爸爸,在聊什么?那边您的老朋友叫您过去呢,我先替您陪这位先生聊一会。”两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