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嘴角抽抽,对楼至韦陀道:“这缘分实在是奇妙”
后者淡定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手中稳稳托着蕴果谛魂的胎体水灵。
楼至韦陀本想走出去的,被明心拦下:“急什么,且听听他们说什么吧。”
被明心这么一劝,楼至韦陀便停住了脚步,带着清醒的蕴果谛魂陪着明心围观八卦。
原本二人一魂都没当回事,直到听到野胡禅问出佛厉之战。
只听野胡禅对血傀师道:“什么是佛厉之战?”
血傀师端着猪头装神棍道:“自古战争,哪个不是以大义来包装着私心之欲,战争说穿了,就是强者游戏,或佛或厉,不过是立场的包装罢了。”
野胡禅很不满:“传闻大战之后,天之佛遗有一名血亲,此事真假如何?”
“哈哈哈,我以为苍生只会汲汲在至恶中找寻污点,想不到已有人察觉至洁中也有污秽的存在,在我回答前,你先告知我,你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野胡禅:“消息出自一名失智老叟的手记,手记署名为克灾孽主鳌天!”
血傀师猪头脸看不清神色,但是他的态度有些不对:“那你可要将此手记保存好了,若是让天之佛知晓这本手记中记载着他的丑闻,依天之佛嫉恶个性,必是尽一切力量,铲除任何亵渎于他圣洁的存在。”
野胡禅明显不太相信:“哈,那号称知悉一切的你,可是要千万保重咯!”
“除非是你有心致吾于险境,否则,天之佛又怎会将眼光放在吾之身上?”
“你意有所指,吾不喜欢,楼至韦陀,非是如此奸险之辈!”
“既然要问我,那我的答案就不容你质疑,天之佛确实生了一名男童!”
野胡禅瞬间暴走:“我不相信!”
后面,听完对话的楼至韦陀脸色堪比锅底,身上的低气压让明心小白兔瑟瑟发抖。
摸出上次留下的麻袋,明心抖抖索索的递过去。
至佛冷笑一声,将手里的胎体水灵交给明心,拿起麻袋,手中奥义吠陀蠢蠢欲动……
另一边,血傀师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倒霉,依旧忽悠着。
“吾还以为世人终于能正视至洁中藏有污秽的问题,原来是吾奢望了!哼,无法相信我的话,那就用证据来说明一切吧!天之佛当初借青芜堤特殊地气,来排除孕于体内的魔元,青芜堤地貌为此而有变异,你不妨带天之佛前往,一切疑惑便有解了!”
野胡禅:“此时吾会查证清楚,绝不容你颠倒是非!哼!”说完,化光前往善恶归源。
而留下的血傀师,则有些警惕:“想不到竟还有关于圣魔大战的记录被留下,鳌天,吾竟然忘了这个名字,双魂被留滞中阴界的雷之厉了,需要杜绝任何唤起圣魔记忆的可能!”
后面,楼至韦驮已经处于暴走边缘,加上血傀师自言自语声音不大,所以最后一段话他并未听到。
倒是明心,通过周围的草木听到了血傀师的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想苦境全体演戏的现状,或许,这个叫血傀师的戏精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心暗中吩咐草木将消息传递出去,牢牢盯着血傀师的一举一动。
人总会有盲点,一般来说,长在路边的杂草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偏偏它们无处不在。
这一点,明心能够利用的空间非常大,可以说,只要明心想,他完全可以成为全苦境最大的情报贩子。
明心沉思期间,楼至韦驮已经按耐不住,身形一闪,冲着血傀师就过去了,明心一看不好!
“哎!至佛你等一等!别打死了!他还有用!”可惜,喊的有点晚,楼至韦驮佛力蕴于掌中,眼看就要接近血傀师的防御范围了。
明心急急忙忙催动草木形成迷阵。
前面,边走边思考的血傀师见到熟悉的,顿时心中一凛,冷笑:“以为吾还会上你的当吗?”
脚下一顿,感觉到了后面的掌风靠近,血傀师果断向前进入迷阵!
本以为杀招是在后面,他再次没料到一块□□人都非常熟悉的东西直接砸在了他脸上!
等血傀师翻着白眼倒下之后,明心捡起地上的搬砖,看着脸上大大的长方形印记,还有那崩了的门牙和留着血并被砸歪了的鼻子,明心觉得血傀师这人真该烧香拜一拜菩萨,不然这怎么倒霉的使坏全让至佛碰上了呢?
血傀师倒下了,后面楼至韦驮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麻袋套起来,对着躺在地上的血傀师,禅天九定出手。
“少光辟晦!”
“无量光寂!”
“极光净土遍法音!”
一下比一下重,等3个绝招用完,原本成了猪头的血傀师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猪头脸再次肿了一圈,足足有篮球大,手断了一只,腿也断了一条,可见愤怒中的至佛下手毫不留情。
明心顿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坑底的血傀师:一路走好。
最后,凄惨的血傀师依旧是明心提溜着挂了公开亭,上书明心的狗爬字:‘诽谤他人的下场!’
处理完之后,依旧恢复天之佛优雅高洁模样的楼至韦驮淡淡道:“明心小友,善恶归源有吾曾抄写的经书字帖,回头全部临摹3遍!”
明心:“……”吾又不是你师弟!
至佛轻飘飘一眼扫过去:“恩?”
“qaq我写!”嘤嘤嘤,吾果然不应该跟你们出来!血傀师,吾需要你来拉住仇恨!p!
垂头丧气的跟着一路狂奔的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