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示了一下腰间的短刀:“所以排在这里也没用的哦。”
樱很泄气,很失望,很沮丧,祖母绿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灰。
“不过我刚才听到你叫主人老师吧,好消息是,主人现在只有你一个弟子哦,之前也有人想要成为他的弟子,不过没有成功。”
小萝莉的眼睛亮了起来,整个人都放出了小小的星星:“大姐姐,那你们为什么要叫老师为主人啊,还有什么主殿审神者的,可以给我说一下吗?”
“噗。”
后藤拉着博多笑成了傻子:“大姐姐,哈哈哈哈,大姐姐,哈哈哈哈哈哈,早就给你说了换套衣服的,果然吧,被人误认成女孩子了。”
乱一个优雅的踢腿,让后藤变成了树上的装饰:“虽然我喜欢穿裙子,不过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哟,而且叫我乱就可以啦,你是主人的弟子,说起来的话应该是我对你用尊称的。”
“不用不用,叫我小樱就可以了。”
连忙摆头拒绝了乱的提议,樱有些羞涩的捏着自己的裙角,低声重复了几次后才说出了乱的名字:“那可以拜托你,给我讲一些关于老师的事吗?”
点点下巴,乱的眼睛转了几圈后爽快的答应了。
“感觉是什么传教现场。”
厚看着不远处那的乱,还有双手相握放在胸前的女孩子,随着乱的叙述她对于沧栗的崇拜愈发的深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她越是憧憬和崇拜着大将,大将和她的距离也就越远。”
“真是阴险啊。”信浓感慨,不过在这件事上,付丧神都是相同的心情,那就是一致对外,“不过付丧神就够多的了,也不需要再多点其他的人来分了。”
“幸好本丸里面的刀剑都还乖乖的沉睡着。”
包丁低声说:“小乌丸殿下还有大包平也都没选择过来。”
那可是两振超稀有的刀剑,和他们这些普通的相比,制造出来的危机感相当大。
“小乌丸殿下可和我们不一样。”
药研走了过来让兄弟们不要再多话:“他是一振自由的刀,而我们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了大将的身边。”
“不过这里的气息还真是混乱啊。”
一期一振走了过来,他们这些成年体的刀剑统一留到了最后面才缔结契约,特意把前面的位置都留给了兴奋的短刀们:“而且还有着隐藏在其中的黑暗,让人觉得熟悉又不快。”
“从浦岛提供的情报来看,之前的几次圣杯战争没有一次是正常结束的,那个号称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大圣杯似乎也不是所谓的万能许愿机。”
药研把情报公开:“毕竟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如果真的存在如此便利的许愿机器,它还能活到现在吗?”
早就被神秘侧那一边的人瓜分干净了,哪里轮得到他们。
“机智的人都提前避开,只有迷住了眼睛的人才会追求这不现实的东西。”
愿望自然要靠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实现,把毕身的心愿交给一个莫名的许愿机来完成,那岂不是对自己之前努力的否定。
只有握在了手心的东西才最让人放心,就像他们这些付丧神,只有真正得到了和审神者的契约,他们才觉得自己不会被抛下。
某种程度上,他们还挺感谢沧栗这一次的突然消失。
没有消失这事,审神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答应他们的请求,早就把这些蹬鼻子上脸的付丧神揍成重伤了。
不过作为刀剑,擅长的事就是抓住弱点会心一击。
利用了审神者的心虚他们感到了愧疚,不过要问他们后不后悔,那当时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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