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地里了,没其他事你赶紧回去温书吧。”
明阿姆特别为叶君书着急,生怕他多留一刻就少看一会儿书。
叶君书无奈,只能先离开。
他本想着把地给明阿姆家种的,没想到明阿姆非但不肯,只将活儿揽过去做,好处半点不想得。
叶君书只能作罢。
转念一想,其实做点农活也好,免得明明农家出身,却连地里的活都不懂,叶君书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基础薄弱,想多花些时间补上。
今年过不久就有场院试,他想去参加,所以这段时间内他需要花大量时间将自己不足之处改进。
算了,反正那两亩地占用不了他多少时间,暂且自家种着吧。
叶君书刚回家里看书没多久,宋大夫就匆匆跑来,看到叶君书,一脸的兴奋,“舟小子舟小子!成了!成了!”
成了?什么成了?
叶君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宋大夫小心翼翼地将一青花外表的小瓷瓶取出来,给叶君书看几眼,神态上不自觉带上几分骄傲,“类疹草的研究,我成功了!”
果然他还是有研究药物的天分的!
以往的无数次失败,正是为了造就他这一次的成功!
叶君书领悟了宋大夫的意思,不由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真成了?!”
“那当然!”宋大夫挺起胸膛,满面红光,“也不看看本大夫是谁!”
宋大夫也不含糊,忙让儿叫过来。
自开年儿怕自己脸上一如最初的红印引起别人的怀疑,就一直在家不再出门,偶尔家里来陌生人了,还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对外解释是脸上抹了药,大夫说要包起来效果更好。
叶君书看了心绞痛,难道儿以后一直都不能见人了吗?如今宋大夫带来这个好消息,怎不让他喜不自禁?叶君书此时看向宋大夫的目光就像看救命恩人!
儿唤来,听着宋大夫的指导,一点点将瓷瓶里的药膏儿的红斑点上。
宋大夫在一旁道:“我提取了类疹草的药汁,加入了其他药材,往后只要轻轻涂抹一层,就能将这些红斑变成暗色的疤痕,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荨麻疹的后遗症。
这个药效很明显,一个月涂抹一次,就不用担心疤痕会淡掉,如果想去掉这些印痕,直接停掉不涂抹,就能慢慢淡去了。你给的类疹草不多,我就提取了这么一点,省着点用。”
叶君书看才这么一会儿脸上的印痕就没红得那么鲜艳了,他哑声道:“谢谢您!”
“客气个什么,我也是为了研究才做的。”宋大夫不在意道。
叶君书从一旁暗柜里取出一袋银子,递给宋大夫,“您帮助我们良多,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小心意,请您收下。”
宋大夫忙推拒,在乡亲们眼里,叶君书一家就是个穷得响叮当的,家里也就两亩中等地,一家幼儿嗷嗷待哺的,存个钱多么不容易,他哪能收呢?
“您收下,小子还要麻烦您,多做些这种药膏出来,儿,很需要这个。”
叶君书说了好多理由,最后盛情难却,宋大夫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他道:“那你需多弄些类疹草给我才能做出来。”
叶君书弯弯眼,“那是自然,家里还有些,您先拿走,晚点我会再进山一趟带些回来。”
宋大夫便没多留,拿着剩下的那些类疹草藏好,迅速回家继续忙活去了。
叶君书的笑意止不住,儿道:“以后不用躲躲藏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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