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打着工,倒是也没有什么真的正式的工作。
她想了想说:“应该会找关于钢琴方面的工作吧……”毕竟流年另一个身份也是这个,当初她学习英文也是为了能出国在弹钢琴方面有更好的交流。
“有没有想继续考试?”
“啊?”初末愣了愣,说,“当个钢琴家吗?我觉得我肯定到不了那样的程度……当个钢琴老师还勉强可以。”
“既然这样,就来我公司做钢琴老师。”
“……”
初末没想到他就这么笃定地帮她决定了毕业后的未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喜欢?”他问。
“没、没有……”只是觉得……就算她刚才说自己到不了做钢琴家的程度,慕大神也不要这样直接地连安慰一下她的话都不说,就直接赞同她当钢琴老师的想法啊,这样多打击人啊,嘤嘤。
当初末在内心里泪奔的时候,流年说:“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正好晚上有个饭局。”
初末想着为什么有饭局她要参加啊?就是应聘一个老师也不用吃饭啊?
而且……她刚才有说自己要去看墨忘的,像流年这样记性好的人不应该这么快就忘记才对啊……
想着,初末只觉此刻的流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流年吃完饭后,便发现对面那双圆溜溜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有些无奈地问:“你又在想什么?”
“呃……”初末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心底的话说出来,“流年……呃,刚才我说要去看墨忘……然后你让我陪你去公司……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想到她这么支吾出来的话,流年一个字便淡定地回复了:“是。”
“……”
初末只觉,大神,你要不要这样……与众不同啊!别人即使是吃醋了都不会承认,你这承认得也未免太直接,太理所当然了呀!
反倒是弄得她这个问问题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脸红地说:“吃、吃什么醋呀……我一直把墨忘当成小弟弟一样……你……”
话还未说完,流年便站在她面前,俯身看着她,认真地说:“任何异性都不行,小弟弟也不可以。”
慕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
可天知道,我杨初末爱死了你这样的霸道!
下午初末重色轻友地跟流年去了公司,两人一出现在公司,便引起了各种眼神。在来之前初末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很坦然地面对。
流年去开会了之后,初末便坐在办公室里自己玩自己的。她知道流年把自己带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参与工作,所以整个人都放轻松了很多。
以前她是来过这里的,所以对办公室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陌生是因为太久没来,熟悉是因为它依旧是流年喜欢的风格,简单低调,任何一个地方都收拾得非常整齐。光是这样看着,她脑海里就能想象出流年每天在这里办公时候的样子。
在流年的办公桌上左翻翻,右翻翻,看见流年在合同上的签名的时候,她拿了一张白纸,临摹了一下午。
中途,流年发短信,让她把抽屉里的一份文件给他送到会议室门口。
初末找了一下,刚想问他放在哪个抽屉里,便看见了躺在最底层抽屉里的一个户口本。
她一怔,心里想到什么,拿出来翻了一看,第一页是户主慕流年,第二页……熟悉的笔迹让她瞬间悸动。
那是她的字,很久之前,她拿着流年的户口本玩,看着上面就只有他一个人,便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地用笔把自己的名字给加在了第二页,在与户主关系那一栏,她写上了妻子。
后来她都把这事给忘记了,没想到……流年居然一直将这个本子放在了办公室。
他一定是看见了吧?不知道当时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觉得她的脸皮好厚啊,竟然背着他做这样的事情。
唔……想到这里,初末便觉得自己好幼稚啊……
她拍拍脸,把找到的文件给流年送过去。
走到会议室的时候,流年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她将文件递了过去,流年转身进门的时候,她忽然叫了声:“流年!”
他转过身,“怎么?”“没、没……”她傻傻地笑了笑:“就是,想叫下你而已。”
流年失笑,拍拍她的小脑袋,说:“无聊了就玩下电脑,我开完会就带你去吃饭。”
宠溺的口气,温柔的动作几乎将初末的心都给融化了,她乖乖地点头:“好,你快去忙吧!”
“嗯。”
流年进去了之后,初末有在门缝间偷偷地看他开会的样子,他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翻看着文件,听着员工的报告,偶尔会说几个字,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
初末忽然就想起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