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用什么身份管我!”
“分手?”他俯身,浅薄的呼吸在她耳边不经意划过,初末浑身一激灵,他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唇角微扬,“初末,你舍得吗?”
舍得吗?当然不舍得!
可是光她一个人不舍得有什么用?她瞥过头,不去看他:“我大方的把你让出来给其他女人,对于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么?”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她高高兴兴地跑去他公司找他一起吃饭,打开办公室的门看见陆优静抱着他的画面。
在此之前,公司的每个员工都认为那个叫陆优静的女人是慕dà_boss的未婚妻,只因为他对她的“特殊照顾”。可是她相信他,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些所谓的传言,可那天她亲眼看见,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倒塌了。
“初末,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即使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但初末依旧能感受到慕流年语气中的怒意,她咬着唇,赌气般地怒吼:“我就是要这样说话!慕流年,我告诉你,我讨厌你!”
慕流年眯了眯眼,声音中强压着怒气:“我不准你讨厌我!”
他目光中的寒冷,让初末深深地打了个哆嗦,但她依旧倔强地告诉他:“我就是讨厌你!慕流年!我讨厌你——唔!”
下一秒,她的唇瓣被吻住,那触觉冰凉,深入骨髓。
初末又羞又恼,狠狠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下去。
一记闷哼声,他退开,她只觉血腥味溢满唇间……是他的。
黑暗中,谁都没开口,沉默沾满了整个空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初末感觉身上的压力被松开,他不发一语的离开,包厢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外面的冷风从她脸颊吹过,整个包厢里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摸了摸唇间的温度,那里冰凉而疼痛,若不是唇上的疼痛提醒她刚才的狂风暴雨,她甚至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喝酒醉出了一个幻觉。
你说,我不准你讨厌我,可是流年,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在任何时候;我讨厌你,是在你喜欢上别人的时候。
当初末整理好自己,回到包厢时,周白正在跟慕流年敬酒,见她进来,忙道:“正好,初末一起来敬慕总最后一杯!”
初末才知道,原来酒席快散场了。
正好,她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也想着要怎么找借口跟周白说自己要先走,现在省略了这一步,她倒是很直率地拿起杯子就抿了一口。
席间,有眼尖的人见流年嘴角破了个口子,不免调笑:“慕总怎么去了一趟洗手间,唇角破了?莫不是遇到什么艳遇?”
一时间,众人的表情高深莫测。
慕流年淡淡地扫视了一眼,轻笑道:“路过洗手间的时候,被一只小猫抓伤了。”
初末垂着头,完全不敢与他扫视而来的眼神对视,她只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
那只小猫是谁,只有她知道。
酒席散了,初末跟着一群人出来时,夜风拂过耳畔,吹散了些许酒意。
周白等人在跟慕流年辞行,初末站在一边,眼睛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微肿的嘴角,心想,都肿起来了,说明她刚才咬的很重吧?他都不疼的吗?那个时候,她以为他会生气的咬回来才对……
初末的眼神渐渐从他的嘴角转移到脸上,那漆黑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五官深邃俊俏,即使他的嘴巴微肿,也丝毫不能影响那个男人英俊的容貌。
他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啊……
许是感受到她的注视,他微微转头,便与她眼神对视,那张俊颜面无波澜,目光如水。
初末脑袋“嗡”了一声,连忙瞥过头,假装没看见,但那抹晕红又悄然爬上脸颊。
在她不自在间,慕流年已经转身离去。
耳边是其他人议论的声音:“慕总无论去哪里都带着陆小姐,看样子婚事不远了啊……”
“是啊,倒也挺般配的。”
初末看过去,那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男人高大英俊,女人娇小依人,可不是挺般配的么?
她捂着心口,那里又开始泛酸了,她忍不住骂了一句,杨初末!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走吧!”这时,周白的声音传来,她收回神思,“哦”了一声,便跟他上了车。
初末所属的这家公司是b市不算大的一家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