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在等,不断告诉自己,他每分每秒的时间都不可以浪费,不然,就辜负了她的等待。
初末看着身边的男人,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睛里的红血丝,告诉她,这几天他一定又是熬夜工作,不给自己一丝空闲的时间去享受生活。
“流年,我困了。”她忽然说。
“好,我陪你睡。”
“嗯。”她应了一声,转了个身子背向他,不想让他看见她眼中的怜惜与不舍,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流年也没有勉强她,只是从身后抱住她,陪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和流年在一起的时间太宝贵,初末睡的并不是很熟,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色还很黑,她转过身,意外的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原来身边的人比她醒的还早。
阳台上,温暖的海风吹动深色的窗帘,她看见倚在阳台上的男人,指尖一闪一闪,他在抽烟。
初末发觉,流年的烟瘾似乎越来越重了,她曾经问过余生,余生是只波澜不惊的耸耸肩膀:“没办法,压力大,自然需要其他方式解压。女人可以痛哭一场,男人除了酒就是烟,流年不喜酒,所以烟瘾越来越重。”
初末有时候真不能理解魏简爱,流年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儿子逼到这种境地?
难道看着自己的儿子跟不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在无爱的婚姻中过一辈子,她就真的那么开心么?
初末掀开被子走下床,走到流年身边,伸手将他的烟从指间夺了过来,放在自己唇瓣吸了一口,从未抽过烟的她被浓烈的烟呛的直咳嗽。
“你这是做什么?”流年对于她的举动有些不悦,一双好看的眉头蹙起。
初末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她说:“就是想尝尝烟是什么味道,看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抽。”
流年无言地看着她。
初末将烟蒂掐灭了之后,抱着流年,道:“流年,别抽烟了好不好?对身体不好。”
“嗯。”他应了一声。
初末给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就答应,眉毛纠结了起来,道:“我跟你认真说的。”
“我也是认真答应你的啊……”他的表情有些无奈。
“噢……”初末伸手,“那,拉钩?”
虽然是很幼稚的行为,但慕先生依旧不嫌弃的伸手与她拉钩。
初末看见他手腕上那条银色的ty co.,有些感慨地说:“你一直都带着啊……”
“嗯。”
“为什么?”
“因为是你送的。”
初末的小心思得到了满足,她把玩着他手上的手表,喃喃自语:“好像男人都喜欢带手表,听说一块手表的价值就代表了他的身份。”她仰头看着他,“那你手上的这块值多少钱?”
“你觉得?”
初末对着他轻声说了两个字:“无价。”
从小,慕流年在杨初末心中就是无价之宝。
那天他们起床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慕流年早上六点飞去美国的飞机,剩下的两个小时,两人都没有睡觉,就那样彼此拥抱着站在阳台上,看着凌晨的海边,直至日出缓缓的从海岸线升起。
接下来流年的行程非常的紧凑,从h市飞到美国,再从美国到枫叶国,一路上都有忙不完的会议要开。
初末在这之前就知道,陆优静会一路跟着流年一起去,可每每看见电视上放着他们的消息时,她依旧会心情低落。
那段时间她不敢看电视,不敢看报纸,不敢碰触任何与媒体有关的东西,生怕那心底最深处的嫉妒心会抹灭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第51章 最在乎的人
他也是想念她的,否则,怎么会千山万水,奔赴地球大半圈,只为与她见上这短暂的一面?
连续许多天,初末心情不好,直接影响到她的钢琴练习。
在第三次弹错了音调之后,钢琴教授赛琳娜忍不住问:“初末,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怎么总出错?”
初末尚未开口,教室里除去国外的陆优静之外的三人便道:“优优陪慕总去国外了,好几天的朝夕相处呢!某些人当然会有心事啦!”
“是呀!某些人一心想要嫁入豪门,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种命!“
“就是就是!”
赛琳娜瞪了三人一眼,明显对她们的表达方式不满意。
三人虽然嚣张,但在赛琳娜面前,她们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