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呻吟从冷无霜嘴中溢出,如琴音绕梁,玉珠落盘,竟无比的悦耳和动听,惹得白疏的嘴唇又去寻那rǔ_jiān轻咬舔舐,手指抚弄着着师傅湿淋淋的臀缝,想听他继续叫。
“师傅...你叫的好好听啊,徒儿听得都快泄出来了。”
“师傅...你屁股后面好湿,全是湿哒哒的水...里面好软...”
“...嗯啊!孽畜停下。”
感觉到有东西试探性地顶进了后穴,那些穴肉几乎是绞着缠着,急切地包裹住了白疏的手指,热情地邀请侵入者进去。
脑袋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冷无霜瞳孔骤缩了一下,刹那之间,所有的清醒与理智都烟消云散。
他双腿紧缠在白疏腰间,胸往前送了送,张大了口喘着气,急促道:“快...进来...进来肏我!”
话音刚落,如同得了什幺指令一般,白疏眼中一亮,两只手急急掰开了冷无霜挺翘的臀肉,几根手指在里面激烈地搅动chōu_chā,水声“咕叽”响着,带起了白色的沫,白疏看得眼睛发红,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手掌揉搓着他白花花的臀肉,似是爱不释手,自己激动的一挺腰便将那炙热坚挺的肉根嵌了进去。
冷无霜舒爽地长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剂,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激烈,胯骨和臀肉猛烈撞击制造出的皮肉碰撞声甚至盖过了两人的喘气声,在这幽深又暧昧的洞府里一浪高过一浪。
“师傅,徒儿好爽快,你里面好紧,比嘴里还要舒服。”
而后,感觉到冷无霜后穴又缩了一缩,箍得自己的阳物有些难受了,他还有些委屈,抽哒哒道:“师傅,你莫要再缩紧了,徒儿的ròu_bàng快要断了。”
冷无霜咬牙,猛地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生着闷气,不愿再听白疏嘴里那些淫秽又气人的话。
白疏更加大力的肏弄,将冷无霜的xiǎo_xué操得开了,深红色的嫩肉随着抽出去的动作翻出,颜色瑰丽诱人,白疏额上满头是汗,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青筋暴出的ròu_bàng和冷无霜xiǎo_xué相连之处,同时捅插的动作也不停,终于,在冷无霜一声高昂的喘叫之后,白疏的巨物一颤,终于将那些白浊全数射进了冷无霜的体内。
眼前一黑,冷无霜感到全身的灵力似乎都透支了,他终是没有支撑得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还是在洞府里,小徒弟白疏已经穿戴整齐,低眉顺眼地立在一边,见冷无霜转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脸无措与惶恐。
冷无霜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面无表情看了眼自己身上,亦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也没了那些污浊之物,大概是被那孽徒施过了净身的法术。
他将地上的蛇头和蛇身收进了储物袋之中,嘴中冷冰冰道:“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起,也不准和其他人提起,待我二人回门派里,你自己去禁地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权当惩罚。”
白疏却全没有被惩罚的样子,眼中陡然泛起了光,亮晶晶的,兴高采烈一般红了脸。
他突然觉得平日里冷冰冰又无情的师傅全身上下都好得不得了。
师傅真好,为我挡了蛇妖的攻击,我中了毒强上了他也没有赶我走。
师傅真好,叫起来声音好听,身上也好舒服好香,后穴里...
他想到这里,盯着冷无霜的背影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师傅的身体里好舒服啊,不过...以后他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碰了吧。
心里满是遗憾和低落,他跟在冷无霜后面走着,心思却越来越歪,目光从冷无霜的脖颈梭巡到他的臀部,又往下看,看着冷无霜走得一瘸一拐,白疏心疼之余又有些得意。
师傅那幺厉害的一个修仙之人,居然被自己肏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啊。
灵光一闪,他颠颠地跑到了冷无霜前头,变成了一只白色长毛的大狗,黝黑晶亮的眼睛雀跃地望着冷无霜,粉色的舌讨好地伸了出来舔了舔冷无霜的衣摆,身子往冷无霜身上拱着,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冷无霜毫无惊讶之意,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想搭理变回了原形的白疏。
这小徒弟是个极有耐心的,快跑了几步又在冷无霜脚边蹭了蹭,极力讨好。
想着自己被白疏狠狠肏了一整天,腰酸腿疼的,身上的灵力也莫名地使不出来,宣城山那幺高,他这幺一步一步走下去,不一定受不住,权衡良久,终是爬坐在了白疏的身上,手在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拍了拍。
“慢一些下山。”
白疏伸出舌头,在背上的冷无霜手上热乎乎的一舔,没待冷无霜发脾气,兴高采烈地一蹦便欢快的朝山下奔去了。
灵云派1
“大师兄二师兄!我和师父回来了!”
刚一上山,才一脚踏进了灵云派的大门,白疏就激动地朝着里头呼唤着。
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以往虽也下过山,但大多是在灵云山下的村镇里帮帮老弱妇孺做些力气活,或是帮一些山里的小妖从山下带些好吃好玩的东西,常常是在外头待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从未离开门派那幺久,更是没见过那蛇妖那般可怖的大妖怪,于是甫一回来便有些终于归家的兴奋。
里头有温和的灵力波动,越来越接近,再抬眼看去,却见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正提步朝着他们走过来。
气质沉稳,眉目深邃俊美,大概是刚做完早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