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会包容,也许还会喜欢上你的话多。”泽莫向快银看了眼,发现他手中杯子里的才是黑咖啡,于是他在快银喝之前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快银,“你拿错了,萨缪尔。”
“啊?不,我只是想试试黑咖啡的味道而已,你是怎么能容忍这么苦的饮料的。”快银还是喝了口黑咖啡才和泽莫交换,猛灌了口适合自己的加奶加糖咖啡,他的脸上最终露出解脱的表情。
“也许和家人在一起你会很开心,至少他们会允许你不停的说说说,而不是让你闭嘴。”泽莫嘴边含着一抹微笑,他注视着快银。
“谁知道呢?也许还没有和你待在一起好。”快银道,“说实话,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泽莫摇摇头,他低下音调:“不,你错了,我远非一个好人。”
“那就得看好人的定义了,你对好人的要求看起来有点高。”
“不,”泽莫说,“事实上,我对好人的要求很低,低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哦,那是什么?”快银好奇的问。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他们知道愧疚,并且会弥补。”
“可有些错误你永远弥补不了啊。”快银反问。
“这就是我说的,”泽莫望向湛蓝的海面,“我远非一个好人。”
——
【“谢谢你。”女人接过泽莫手上的战亡通知书,她立刻用手捂住脸,大声哭了出来。
“你在开玩笑吧?”这样说的是一个青少年,他从楼下走下来,满脸的不敢置信。“他才告诉我他快退休了,他才说打算找一份安全点的工作,他才——”
泽莫把男人给他的手表拿了出来:“你的父亲光荣战死,他让我将这个手表转交给你。”
泽莫在他本来无忧无虑的脸上看见了目睹世界瞬间崩塌的神色,那让泽莫想起了自己。】
——
“泽莫,”冬兵在快银睡着后严肃的叫到。正在守夜的泽莫从椅子上抬头,“怎么了?”
冬兵很少叫他的名字,如此正式,难得是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我长胖了。”冬兵面色凝重,“三公斤。”
泽莫沉默的和冬兵对视,整个气氛和他们争执的时候一样的尴尬。
“好吧。”泽莫重新将目光移向电脑,“每天没有甜品了。”
冬兵一言不发,盯着他。
这样三十秒后,泽莫不得不抬头:“缩减一半,行了吧,你自己说你胖了的。”
再三十秒后,泽莫叹了口气:“你想去健身房吗?我可以和你尽量在人少的时候去,零食只缩减三分之一。”
谢天谢地,冬兵终于躺下了。
——
“瞳色没找到一样的,发色没找到一样,不过多亏那些被关押的九头蛇,他们让我知道了这位无名氏先生易过容。”娜塔莎将两张画像拍在桌上,左边的符合俄罗斯警员的描述,戴着无框眼镜,黑发蓝眼,神色矜持;而右边的则是深棕色头发,神情漠然,两张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画得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两人的眉眼其实极其相似。
“他是谁?”史蒂夫皱眉,俯身观察画像。
“不知道,正在查找他的身份,说真的,他看起来挺普通——我是说,挺普通的帅气。而且牢里的九头蛇特工但凡见过他的也说他的确很厉害,但是绝对属于——你知道的,我和克林特那种类别的厉害,而不是你和巴基的那种。”娜塔莎一边说,一边仔细端详着画像中人的眉眼,仿佛想透过画纸观察他的内心。
“看起来普通并不代表了内在,娜塔莎。”队长深深的看着画像,“他和巴基在一起毁灭九头蛇,他绝对称不上‘普通’。”
“追上巴基后,队长你也许可以和这位无名氏先生喝杯咖啡。”娜塔莎挑挑眉,“他和九头蛇一定也有不浅的仇。”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大大不哭,摸摸。
快银小天使你知道泽莫大大问你问题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吗23333
2333泽莫大大让你给巴基塞巧克力吧2333长圆了吧2333
☆、索克维亚
“萨缪尔。”泽莫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衣服,对玩着游戏机的快银道,“放下你的游戏机,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就下船了。”
“马上马上,最后的一局!”快银一边打游戏一边叫到,泽莫无奈的和冬兵对视,冬兵耸肩,继续收拾行李。
经过海上半个月的航行,冬兵的手臂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他看起来气色红润,精神也比泽莫刚刚遇见他时好上不少。总的来说,泽莫想他大概正在从冬日战士往巴基.巴恩斯中士的方向缓慢过渡。
“好了!哈,他就是打不过我!”快银得意的宣告完这句话后丢下游戏机,窜到泽莫的身边,“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找找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泽莫话音未落,四周就刮起银色的旋风,泽莫看见一阵影子的狭窄的船舱里窜上窜下,被子和枕头刚刚有被掀起来的势头就又恢复了原状,十几秒后快银在他面前站定:“哈,这个。”他手上拿着一个钥匙链,一脸像是邀功的表情。
“这是什么?”泽莫看向冬兵。
“我在船上看见的用硬币自制钥匙链的小机器,看起来很有趣。”冬兵摊摊手,接着向泽莫伸手。
“好吧。”泽莫将钥匙链给冬兵,“至少还能放车钥匙。”
下船后他们去了一家小自助餐厅吃午饭,在冬兵去拿菜的时候快银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