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美丽,即使是我,也不得不这样赞叹。她就像是这艘泰坦尼克号一样漂亮的值得赞美,丰满的嘴唇和直挺的鼻梁让她看起来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总是在微不可查的调动面部肌肉的行为,更让她比周围死板的人都多出了一股活生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这晚宴中,我端着酒杯,学着身边那些人的样子来来回回的点头招呼,穿梭于这些虚伪的人群当中。
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带着些心虚和小心,但当我在这场地上逛了十分钟左右,并且短暂的与三个人交流了之后,发现,这里的许多规矩,要比电影上容易多了。
至少,我可以用一种姿势,来对应每一个打招呼的人,虽然我不习惯吻手礼,但实际上,这做起来不太需要过多的细节,至少能迅速的不被人注意到。
而在这艘船上的人,或许他们已经被糜烂的生活玩弄的浑浑噩噩,头脑和眼睛都疲惫的不再运转,在我从那些行李箱里翻出的笔记上大致推断出这个人的性格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再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了。
令我庆幸的是,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典型的贵族少爷,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同样已经头脑昏聩,注重表面的浮夸,又总是硬要装出来一服稳重的样子。
能引起人好感的,无非就是富贵的家世,和英俊的容貌了......
觥筹交错之际,早先的那个霍克利先生带着他美丽的未婚妻又过来和我打招呼了,看来我是个比我想象的还要有价值的人,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让那位跟随着我的保镖先生说了些与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
卡尔·霍克利,是英国某个银行家的孙子,据说,那个传世的海洋之心就在他的手中——那个带来霉运的大钻石。
“咳咳......帕斯特先生?”大概是因为我对于他未婚妻长时间的注视和思考,霍克利不高兴的干咳了声,我也顺从的将视线又调转回来,“抱歉,实在是您的未婚妻太过迷人了,是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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