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卿起身后, 容白也从玄卿身后站起身, 他不如玄卿那般对术法掌控的精妙,站起身后,水波哗啦一声自他身上落下, 一滴滴水滴顺着他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滑落,年轻而健壮有力的胸膛上也布满了水珠,水珠在线条流畅的胸膛上泛着光,让容白显得说不出的性·感惑人。
这段时间在竹林等待好友, 因为担心容白情况恶化,玄卿凭着自己记忆中了解的简单知识在竹林中搭建了竹屋,还耗费法术在竹屋内室开辟了汤池, 汤池中泡着玄卿自己寻来能够压制药咒的灵药,好在这里距离药师谷很近,因为药师谷的滋养到处生长着灵药,要不然玄卿也不可能带着容白在这里呆上许久。
容白从汤池中赤足走了出来, 在竹屋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脚印,他走到玄卿面前,湿淋淋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因为之前泡在汤池的缘故,容白白色的裘裤早已经湿透了,将他身材显露殆尽,他走过来朝玄卿微微一笑:“师尊。”
玄卿只是不小心扫了一眼,就微微皱了皱眉,抬起手用术法将容白身上水汽挣开,接着一件件衣裳瞬间落入到容白怀中:“穿上。”
容白咧嘴笑了笑,将墨绿色的长袍穿好,好奇问道:“师尊是谁来了,是不是药师谷的人?”
“随为师看看就知了。”玄卿简单地回了容白一句,就朝竹屋外走去。
容白笑了笑跟在了玄卿身后,这一段时间路上的朝夕相处,药咒发作时日日坦诚相对,玄卿费尽心力地帮他压制药咒,哪怕嘴上不说,但是玄卿对容白的态度早已经宽容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已经悄无声息中发生了细微的变质,他们之间也再不是那种单纯纯粹的师徒关系了。
只是两人都出于某种考虑,依旧在努力维持着师慈徒孝的原样罢了,玄卿或许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而容白则是刻意如此,毕竟如玄卿这样内敛又迟钝的性子,若是到让他自己察觉到自己的感情的地步,那么到时候就是无可抑制无法收拾的情感洪波了。
容白跟在玄卿身后看着玄卿解开了竹屋的禁制,一个长相知性秀雅穿着青色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朝玄卿笑着打了招呼:“玄卿吾友,让你久等了。”
“丹越。”玄卿朝对方微微颌首,算是印证了对方的身份。
容白好奇地看了丹越一眼,丹越也同样看向了容白,他还未说话脸色就一变,上前捉住了容白的手腕,一缕带着生发气息的灵力滑入到容白体内,细致地查探着容白身体的情况。
玄卿自然也看到了丹越这一番动作,瞧见丹越脸上变色的时候,玄卿虽然什么也没说,然而却抿着唇沉下了脸,他站在丹越身边,安静地盯着丹越捉着容白的那只手,黑色的双眸叫人瞧不出情绪。
丹越收回了手,皱着眉惊讶地道:“这位小友是如何招惹上魔修的?”
容白苦笑了一下:“捉妖的时候不注意被暗算了,仙长,我这药咒还没有有救?”
丹越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为难。
容白的脸色渐渐变了,他有些仓惶地看了玄卿一眼,眼中流露过一抹不舍和苦涩。
玄卿蹙了蹙眉,冷清地道:“有话就直说,若是你无能,我便带他到他处去寻法子。”
丹越看了玄卿一眼,冷哼一声:“若是我无法,那你到他处去也无法,这位小友中了魔修的销骨醉,其实就是魔道特产的一种烈性春·药,无解,原本就是魔修用来调·教人的,中了药的只需要寻人交·合就是了,别管之前多冰肌玉骨,中了之后就只管销魂蚀骨,不过魔修本身寡廉鲜耻的多,我怀疑这玩意就是他们寻乐子时候用来助兴的,既然是助兴的东西,那自然不会发明解法,只是不知道这些魔道魔头怎么想的,配的这种助兴的药物都是烈的不得了,用的还是少有的灵物配出来,其实他中药的时候,寻人交·合就行了,只是你一直试图压制着,让他药性入骨了,如果想及时解开,你们现在寻个无人的空处让他解决了就成。”
容白听了刷地一下脸就涨红了,他嚅喏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玄卿也是皱了皱眉,怪不得这段时间唯有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容白才会好受一些,竟然是如此。
丹越看了看容白又看了看玄卿,他道:“恕我多嘴问一句,玄卿你与这位小友是何关系?”
玄卿淡淡瞥了丹越一眼:“我徒弟。”
“呃……”丹越表情也瞬间有些尴尬,毕竟修真界中大多数人是脱离了父母亲族来修真,还有不少都是在战乱饥荒中捡来的孤儿,入了师尊的门,就得到来自师尊的庇护与教导,再加上修真人寿命长,很多徒弟都是师尊手把手教养着长大的,说是情同父子半点也不奇怪,在修真界师尊同徒弟弄上了,虽说不如凡间那样遵守礼仪教法吧,也有师尊徒弟最后搅和到一起的,但是大多数修者来说,这种感觉和乱·伦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毕竟都已经是修真中人了,敢与天地争斗,凡俗中那点礼教的约束力也就很弱了,所以丹越也就尴尬犹豫了一下,随即看向了玄卿:“其实既然是你弟子,那你出手为你家徒儿调养一下也没什么,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再说了偶尔来一来这种事情也有益于身心……”
丹越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卿这一瞪瞪回了肚子里,他朝好友尴尬地笑了笑,玄卿似乎是哼了一声,不过他声音很轻,在场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