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幽紧紧的抱了会才松开她,见到她雪臂上各种吻痕,勾起个隐秘的微笑,转头却焦急的望向一名年轻人,“琤哥,将外袍取过来,姐姐需要换身衣服。”
常琤瞧见叶虹身上的痕迹只觉得碍眼极了,他惯会风月怎么认不出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这么多年他爱她敬她,生怕自己亵渎了她,结果这人这般贱,荒郊野外便跟男人像野兽一样交.媾,就这么饥渴,就这般缺不得男人?
常琤心中有气,脸色也不见得多好,下巴一昂,示意手下递件披风过去,“来得匆忙,并没有带换洗衣服。”
荆空流很有眼色的接过,道了声谢后一展披风,将叶虹遮得严严实实。叶虹本来冷艳的神色瞬间柔和,像是冰化作了水,像是火变成了花木,要有多柔和就有多柔和,两人没有说话,但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以及流转于他们之间的情谊,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瞧出。
荆空流朝常琤等人揖手行礼,“在下荆空流,是,”他瞧了一眼叶虹,与他对视一笑后,再望向常琤笑道,“是小虹的未婚夫。各位都是小虹的亲人朋友,以往小虹多谢大家照顾了。”
未婚夫?叶幽此时才正眼瞧向荆空流,朝他露出个腼腆的微笑,“原来是未来姐夫,看来琤哥与我姐姐的婚姻是作不得数了,可惜了姐姐与琤哥青梅竹马的情谊。不过姐姐的婚姻关系重大,未来姐姐见了我父亲,要多加努力!”
明明她说得既奚落又挑拨,偏生众人都听出一股真诚来。
荆空流回她一个感激的笑,牵着叶虹的手斗志满满,“我会说服岳父的。”
叶幽微微侧身,望向常琤道,“琤哥,回城了。”她站的这个方位,正好可让荆空流瞧见她完美的侧颜,像是光打在琉璃上,美只在那瞬间。
常琤有些漫不经心,有一眼没一眼的扫视荆空流与叶虹,“嗯”了一声点点头。
荆空流盯着她的侧脸,意味莫名的笑了。
日薄西山,风过原野。
荆空流一行人寻了处干净整洁之地坐下。叶幽带来的随从手脚麻利的打扫、整理、驱兽架帐篷、打野味,可见是做惯了的。
沈书知禁不住酸溜溜的开口,“曾经乖徒也将为师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为师还在呢,乖徒就变孽徒了。”
牧瑾坐在沈书知怀中,对他的乖徒听而不闻,有事就乖徒,无事就孽徒,他还是当个孽徒吧,福利不能断。
“乖徒,你到底是哪位仙君,成仙多久了,在哪个组啊?”沈书知忍不住又开口相问。
“师父,不是让您猜吗,猜到了有惊喜哦。”牧瑾的小手搂着沈书知的腰,将自己贴得更紧一点。
“仙界仙君那么多,我初来乍到,能认识什么仙君。”沈书记小声嘀咕,戳戳牧瑾的小.脸,“乖徒,真不告诉为师?”
“不告诉,不告诉。”牧瑾将他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孩子气的鼓鼓腮,他知道自己什么反应最能讨师父喜欢。
“好好好,乖徒莫生气,为师不问了。”沈书知凑过来亲亲他的脸颊,又捏捏他腮边的肉,十分欢喜。
一夜安静而过。
叶虹挽着荆空流的手甜甜蜜蜜,叶幽跟在常琤腼腆的小声说着话,其他随从跟在身后,颇有种泾渭分明的味道。
四人去了溪水边洗漱,叶虹与荆空流对视了一眼,朝两人开口说声去狩猎,便默契的离开了,叶幽与常琤对视一眼,不远不近的跟在其后。
荆空流在系统的监控下自然知晓那两人辍在身后,这种情况也在他预料之中。他当做未曾知晓此事一般,离得远离就将人往树上枝桠间一放,将她两腿往腰间一盘,直接埋入了□□深处。
“一夜未见,十分想念。”荆空流扶着她的腰运动着,将她的脸面向来处。
叶虹并未换衣服,只在外添了间披风,故而披风之下依旧是两块布勉强遮住上下身私.密处,正好方便荆空流随时随地,免了前.戏。这简直像野人py,大大满.足了荆空流的掌控欲与情趣,且叶虹初尝□□,对□□也放得开,更是让荆空流乐不思蜀,底下身躯让他很是迷恋。这都使得他对叶虹多了两分真心,就像是珍贵的娃娃,值得他精心收藏。
远远的从树叶间瞧见叶虹那张布满情.欲愈发美艳的脸,叶幽朝常琤瞥了一眼,“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珍宝,在别的男人身下像狗一样的浪.叫,是什么感受?”
“比不得你在我身上浪.叫时销.魂。”常琤冷冷的回了一句,一把抓住叶幽推到树干之上,直接扯下她的裙子,胡乱的冲了进去。
叶幽不满的开口,“少将气发泄到我身上。”话是那么说,她却双手迅速攀向他的脖颈,自发的配合他的动作,“我姐姐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若能让女人快乐了,哪个女人不能爱上你呢?”叶幽脉脉的望着常琤,一边沉沦一边不忘挑拨,“琤哥,你好棒,若姐姐是我,尝过你的味道后也会爱上你的。恩,快点。”
沈书知跟上来时惊讶了会,然后拦住牧瑾的双眼,“作孽哦,光天化日之下,这两对太不知羞耻了。小孩子不能看,免得长针眼。”
牧瑾扯了一下没扯开沈书知的手,开口道,“你也不许看。”
“恩,我不看。”沈书知一本正经,抱着牧瑾坐在繁茂的树叶之后等待两对野鸳鸯结束。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沈书知等不住了,活.春.宫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