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只觉得腰间带着热意、有些酥麻,向前倾斜靠在庄辛延的肩膀上,已经完全不记得此时是在堂屋内,他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含糊其辞的说道:“那你试试。”
这四个字,像是带上了火花,瞬间在庄辛延的脑海中炸响。
勾起身上人儿的衣摆,拉下他的裹裤,两人紧紧相拥,在夜色中上了云端。
忙碌着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暗色中一道黑影穿过庭院直至朝着正房而去。
正房的房门虚待,黑影很容易就穿门进去了。
熟门熟路的将沉睡着的炭糕一口叼起,便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炭糕耸了耸鼻尖,迷迷糊糊的张大着双眼,也完全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还撩起抓着像是在拍打着叼着自己充满利牙的嘴,玩得是不亦乐乎,睡意早就不在。
走了一会儿,黑影将炭糕放下,用着前爪将准备在那的一个白色毛团拨弄在炭糕面前,并微微下弯着腰身,喉间带着威吓,双眼带着利光紧紧的盯着白色毛团,等待时机,向前猛得一扑。
只不过,并没有扑倒咬住毛团,而是擦身而过。
随后,站好的黑影用着前爪轻轻推了推炭糕,像是在让它试试先前的动作。
哪知,炭糕一动不动,牢牢的坐着,微微歪头打量着黑影。
黑影的动作一顿,推过去的力度变大了。
炭糕身子一歪,前肢顺势趴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连抬起的头也爬着了。
黑影收回了前爪,在炭糕身边来回踏步了几次,又是在炭糕面前示意了两次捕抓毛团的动作,完了后回头一瞧,就是瞧见炭糕已经显得有些迷迷糊糊,就快睡着了。
便开口出了下山后的第一声。
“嗷呜。”
声音不小,甚至隐约带着无奈,就这么在炭糕耳边响起,吓得它是一激灵就是站起四肢,对着毛团猛地扑了过去,哪里知道力度没用好,直接栽在了毛团身上,后脚打滑,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顿时就是疼的呜咽了几声,明亮亮的眼珠中,带着水色。
而这时,大黑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对着黑影就是‘汪汪汪’的直叫唤,叫得狂吠不止。
黑影顿时就是夹住了尾巴,来回踏步,显得很是急切,低着头颅就是想上前,却又因为狂吠的声音不敢上前,甚是委屈,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最后没有法子,只能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极为的不舍。
大黑却是没有任何的留恋,呲着牙,瞧着黑影确实不在,总算是停住了狂吠声。
它上前,低头嗅了嗅炭糕,听着它喉间仍旧传来的呜咽声,直接伸出了前肢狠狠对着炭糕就是一扇,力度大到炭糕立马就是翻了整整一个跟头,绕得它是昏头转向,重重跌坐在地面,连呜咽都是不敢,老老实实的站起呲着乳牙,弯着腰身,摇摇摆摆的扑腾过去,对着毛团就是咬住不放了。
模样极为的乖巧。
直到第二日。
揉着腰身打开门的林其,没过多久,他又在炭糕的嘴里看到了一个沾着口水疙瘩的白色小兔子……
细细算下来,这已经是第三只了。
第49章
咸蛋供不上货, 村子里不少的人无法,只能留了下来,咸蛋卖不了便卖花糕, 照样也是个来钱的法子。
而且,这一日一日的, 就快到了年关。
别的不说,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够过个好年, 大部分人脸上都是上浮着嘴角。
以往过年谁家都是过的随意, 而今年, 早就计划好了要备上哪些的年货, 家中有小儿的,更是早早的裁好了布匹,给孩子们缝制新衣。
可有些人确也是不知足。
其中一家,便是林志气的家中。
花糕是赚钱不错, 却不如咸蛋好卖, 基本上无需多费口舌, 就能够卖出去不少, 可花糕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 还得吆喝,还得大寒天的大街小巷到处跑。
这样一来,与咸蛋相比,就有了大大的不同。
庄辛延那处, 虽说了咸蛋的量供应不上,可是也是有人知道, 林宝成在庄辛延那拿了不少的咸蛋回去,在这众人眼中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两人都是亲戚,亲疏有别他们也懂。
林志气家中的人也跟着去了外面卖咸蛋,尝到了好处,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挣钱法子,这日在家中,林志立便开口说道:“二弟,你与庄辛延以前是那么好的友人,要不你去说说好话?”
这一说,林志立的媳妇就是冷哼一声:“什么友人,二弟诓骗庄辛延那么多次在村子里面谁不知道,还是别凑上前,省得人家主动来寻麻烦。”
说到这个,其实她心中也是有气。
自家男人不怎么在家,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乡亲们得了庄辛延的好,背地里将他们家说得是极为的难听,本还担心庄辛延会不会因为二弟的事排挤他们家,好在这么长的时间风平浪静,就该好好待在家中而不是去主动着惹人家。
可惜的事,在整个家中,唯独就她这么一个明白人。
吴氏白了大儿媳妇一样,她道:“你胡咧什么呢,如果庄辛延不是还顾着你二弟这个兄弟,他会亲自上山将咬了你二弟的那头大狼给猎了?要我说啊,他肯定还是当你二弟是好兄弟,而且庄辛延这么有本事,咱们家就该好好和他拉近些关系。”
“娘,他真当二弟是兄弟,会这么长的时间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谁不知道庄辛延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