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逆鳞。他愧对于他的母亲,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却没有勇气出去阻止他的父亲。他甚至连质问他父亲的勇气都没有。

他懦弱的躲在柜子里,懦弱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父亲怀中。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眼中的神采一点一点的消失,最终变为空洞。他恨着自己。比起恨那个男人,他更加的恨自己。

他臆想出母亲的样子,就好像他娘从来没有因为他的懦弱而死在他的眼前。他惩罚着自己,却臆想着他的母亲在惩罚着他。每一次惩罚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罪恶要少了一些,他就会觉得他娘会多原谅他一些。他会为此而感到解脱。

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告诉他他错了,他怎么会相信,他为什么要去相信。他想要杀了对方,但现在他们却在海上。他杀不了对方。他也不能杀了吴明要的人。最起码在吴明见到这个人之前,他不能。

宫九浑身发抖,眼中却带了几分迷蒙,这份迷离在雾气的影响下更加的严重。他转身离开,快速的向着船舱中走去。

他脑海中一会浮现出他娘的脸,一会又变成了沙曼,一会儿却又变成了刚刚告诉他消息的人。他的呼吸极速的变得粗长起来。他急忙的打开房间的门,又匆忙的紧闭。

他的头脑渐渐不清楚起来,他低声的唤着一声声的娘,右手却拿出了一把银白色的小刀,狠狠的扎在左胳膊上,慢慢的向下划去。刀锋割裂肌肤的感觉让他变得瞬间清明了一些。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的流淌着。

敲门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李玄启冷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还好吗?”

“滚。”宫九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防止外面的人察觉到什么。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内心翻滚的冲动。

李玄启感觉到了宫九的排斥,他并不是一个会强人所难的人。对方既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的敌人,他自然不会贸贸然的闯进去

只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里面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进来。”

李玄启并没有想到他只是为了应付对方的试探,说了一个对方需要,他又恰巧知道的秘密,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便推门进去了。

刚进门的李玄启手中便被塞了一根鞭子。

“打我。”宫九一边说着一边目光迷离满脸绯红。

李玄启注意到对方手臂上七横八纵的血淋淋的伤口,而他拿在手中的鞭子,鞭子上布满了倒刺。

他沉默了片刻便一鞭子打了上去。

宫九被自己长时间隐忍的感觉冲昏了头脑,随着身体上一次次的疼痛,他的内心却很安宁。疼痛带来的快.感随之而来,充斥着他的身体。他还想要更多。

“再来。”宫九勉强把口中的□□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即使他有着超出常人的智商以及意志,却也只会遵从身体的本能。

看到自从见面之后,便一直维持着高傲的人,此时却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即便嘴上说着命令的话语,话音却带着魅惑。不知为何李玄启脑袋一热,手中的鞭子越发的刁钻起来。

直到两人都快精疲力竭的时候,这一场荒谬的表演才堪堪落下帷幕。

李玄启咽了咽口水,作为一个拥有后宫三千佳丽,这辈子却还是一个处男的他,面对眼前的诱惑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勉强用毅力压下上涌的□□。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

“一开始就不是你的错。何苦不能原谅自己。”李玄启看着摊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宫九,一句叹息随之而来。

“出去。”宫九冷冷的说着。

即使刚刚他还沉浸在快乐之中,现在的他却理智的异常。即使刚刚他还在对方的鞭子之下哀求着对方,现在的他却理所当然的命令着对方。

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愿意解决了对方。但偏偏不能。他要回去查一些东西,如果这个人敢骗他,他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李玄启再一次的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如此浓烈。他轻声的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瓶伤药,顶着对方的杀意轻轻的放在对方触手可得的地方,便开门离开了。

三天的时间,这艘船终于到达了陆地。

这三天来,宫九作为这艘船的主人,远远没有李玄启第一天上船时表现得热情。这艘船并不大,但三天的时间,李玄启竟然没有见过对方一面。

即便是下船的时候,他也没有再见到对方。当一个人有心要躲着另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不会让人轻而易举的找到。

这是一座无名岛,岛上的主人叫做吴明。李玄启并不知道吴明是不是对方真正的名字,但这并不关他的事。因为回程的船还有一天就要启程了。

“听说你号称无所不知?”吴明笑着说道,他的笑很暖,笑得很祥和。但这样祥和的人却一手教出了宫九这个徒弟。

“江湖传言罢了。”李玄启已经不再试图解释什么。

江湖传言一向如此。就好比陆小凤只是暗示了一句,李玄启提前预测出了青衣楼楼主。传出去便成了陆小凤说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李玄启不知道的。

之后在南王以及白云城势力共同的作用下,传言又变成了,他有着这个世界最隐秘的情报网。

而还没过几天,等他见到吴明的时候,对方竟然说,他号称无所不知。

李玄启突然很想笑。所有人都知道江湖谣言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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