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才刚想出声呛回去,发情期一阵一阵的yù_wàng又来了,刚刚清明的神智又混沌下去,喉咙里发出若浅若无的呻吟,另一只手也不自知的环住任齐的脖子。
“我、我要……”他现在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渴望着标记他的aph能狠狠占有他。
“我是谁?”任齐下身也米身神起来,但是还是忍着不动。
“给我……”宗才毫无章法地在任齐脸上舔来舔去,不顾羞耻地求欢。
“乖,我是谁?”任齐抬起头,不让宗才亲到他。
回答不出问题得不到疏解,宗才费着劲找回一点理智。
“任、任齐。”
“你属于谁?”身上的人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宗才哼哼唧唧回答不上来。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宗才烧的都快哭出来了,小心翼翼喊了一声眼前人的名字,得到奖励似的一个顶弄。他学乖了,不管身上人问什么,都回答“任齐”。
不知道喊了多少声“任齐”,嗓子都快喊哑了,yù_wàng才舒缓过来。
67、
宗才呆坐在床上,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
发情期的时候他清醒的时间很少,他还记得任齐正喂他吃饭呢,他就黏黏糊糊的求欢,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唾弃自己。
刚醒来发现自己被囚禁的时候他是有过恐慌和愤怒,但是发现是任齐后反而安心了下来。
他理智的捋了一下时间,从醒来没多久就进去发情期就能知道他喝完那口水后应该昏迷了一整天,算上之后的发情期,他至少“失踪”了八天。
没有新娘,他和泡晖的婚礼怕是成了个笑话,并且现在自己已经被任齐标记,不知道能不能说服泡晖更改合同条款,换个条件注资宗氏集团。
想到这儿他就开始头疼。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宗氏集团的死活,眼前自己被“金屋藏娇”的状况白更让人担心。
虽然在被标记后任齐就解开了他手脚上的锁链,但是发情期结束后他就发现自己脚上又多了脚环,上面还有一条长长的绳子。
尽管脚环贴心的垫了棉絮,但是绳子的长度只够宗才在这个房间里活动。
宗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装修的很简单,房间里没有任何锋利物或者易碎的装饰品,家具的拐角也被磨圆包裹上海绵。
任齐似乎有事情,并不像之前七天无时无刻不陪着他,反而是准备好三餐监督他吃完后就匆匆离开。
宗才不知道该说什么,任齐也就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临走时却冷淡的说道:“我不会为你而活了。”
宗才摸摸鼻子,自知是自己作死在先,现在任齐想要报复他也无可厚非。
68、
之后又过了三四天吧,大概,反正宗才看不到时间,只是按着吃饭的次数计算着。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出病来了,不仅不生气自己被强行标记了,反而有些庆幸是任齐标记了他。
索性无事,他又开始一点一点打量这个房间。除了床很新,其他家具都有使用过的痕迹,一看就是使用了一段时间了,装修过于简洁,应该是没有常住的打算。
衣柜里衣服不多,却都是正装,可是尺寸明显比自己平常穿的大很多,看着到像是任齐的尺寸。
任齐穿正装干什么?
最让他疑惑的是书架上零散的摆着的几本书,都是商业经典案卷。
他一开始以为是任齐怕他无聊给他准备的休闲读物,但是就不说谁休闲的时候看那么枯燥乏味的书籍了,当宗才翻开书时,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做满了笔记。
69、
和外界断了联系,又不知道具体时间,宗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当他把那枯燥的案卷都看了两遍以后,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还没等任齐消气,自己先心里崩溃了。
不能坐以待毙,要努力争取点什么。
趁任齐送饭的时候,他委婉的提出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太无聊,想看看报纸杂志什么的。怕任齐多想,除了商业报纸以外他还绞尽脑汁提出几本娱乐周刊,为了强调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心中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才怪。
任齐没说话,只是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能看穿他所有心思,宗才表面强装镇定的,内心忽悲忽喜。
就像自己捡到一只小奶狗,养大后却发现是匹狼。
其实光这样倒没什么,可怕的是这匹狼之前一直忠心耿耿地冲他汪汪叫,可能若不是发现主人要抛弃他,这匹狼甘愿一直当条小奶狗。
70、
第二天,宗才果然在房间里看到了近期的报纸杂志。他飞速看完报纸的财经版块,没有任何消息。
姑且算是松了口气,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对他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之前宗氏集团陷入窘境,报纸上天天这个专家分析,那个专家预测,为宗氏集团能不能重新崛起吵的七嘴八舌。直到他宣布和泡晖联姻,争吵才渐渐平息下去。现在这群专家还能侃天侃地侃星星,宗氏集团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
嗨,冷静这几天来想想,接连发生那么多事以后,宗氏集团气数已尽,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多年来的心血毁在“运气”上。
就像贪心的赌徒,明明知道翻盘无望,在赔到血本无归之前任然相信奇迹。
放宽心的宗才又开始自娱自乐看起了报纸的其他版块。
嗯,好无聊……
这都多少年前的梗了……
好假……
宗才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