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才低声求饶,却惹得身下的人又一轮猛烈的进攻,他想逃,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埋在体内的东西驰骋,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34、
宗才被绑着射了三次,任齐才第一次射出来。
任齐解开绳子,看着宗才被磨得通红的身体,有些心疼的在痕迹上亲吻。
“不……不要了……”没了绳子的拉扯,宗才躬下腰,气喘吁吁地要求道,却被任齐按在怀里一个湿吻,把他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等他再度能出声,便是躺在床上被肏地呻吟声了。
宗才晕晕乎乎地被做地意识模糊。
第二天,勤奋工作的总裁大人自是没能爬起来上班。
35、
绳子自然也是被任齐收走了,浑身跟被火车碾过一样的宗才自是不敢反驳。要什么道具,光那一根就够自己受的了。
白天上班,晚上滚床单,偶尔节假日出去溜达一圈,放纵一下到第二天起不来。
日子就这么没羞没躁的过着。
嗯,也不错。
36、
早上,任齐是被一阵香甜的气味勾醒的,怀里的人浑身发烫,无意识地在自己怀里磨蹭,自己的大腿上早被蹭满了滑溜溜的液体。
闻着浓烈的气息,任齐发觉自己的体温也开始升高,下身硬的厉害,想要把怀里娇小的o狠狠地玩坏。
饶是任齐在迟钝,他也反应过来宗才的气味有些不对劲……像是发情了。
发情期的ome就是最好的春药,yù_wàng早已烧断了理智。
他捧着宗才的脸,侵略性地吻了上去,含着唇瓣舔弄了几下,就撬开贝齿吮吸着o口中甜腻的芳香。
因为缺氧,宗才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想要往后退去,就被人蛮力地按住后脑勺,有些惩罚意味啃咬起来,自己半硬半软的性器还被一只膝盖轻轻的逗弄着。
“别……”宗才推拒着,他觉得今天的任齐仿佛失了理智,只剩下情欲的冲动,让人十分不习惯。等他看清任齐通红的眼眸时,突然想起自己最近好像是要发情了。
虽然成年o发情期比较固定,但是因为宗才从来没有把发情期放在心上,没有计算时间,所以他总是迟钝地在发情初期才恍然发觉。
之前清醒的时候他总能及时服下抑制剂,还没有遇到过发情的时候单独和一个aph在一起的情况。
难得的,宗才有些恐慌。
“放开我!”他拼命的想要挣脱开来,却被死死按住。
“任齐你放开我!……你滚!滚开啊!”从祈求,到歇斯底里,任齐充耳不闻,只想把眼前这只甜美的o据为己有。
“不!”
“不要……不要标记我……”
“求你了。”
“任齐我求你了!”
“滚开啊!”
也许是觉得身下的o反抗的太厉害,任齐放开被吮吸地通红的红果,凑到宗才脖子侧后方,轻舔了几下,就咬了上去。
“不。”宗才只来得及小声闷哼一声。
aph的气息将他捕获,虽然意识在抗拒,但是身体却本能的服从,甚至想要更多。
他甚至在凶器一点一点破开甬道进的更深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个隐蔽的通道打开了,正饥渴的想要被填满。
宗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
37、
任齐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看着哭的很伤心的宗才,有一瞬间的理智战胜了yù_wàng。
天啊,他在做什么,居然想强暴宗才。
发觉身上的人动作缓了一下,宗才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意志力战胜本能,宗才猛的爆发起来,挣脱桎梏,一脚把任齐踹到床下,手脚并用的爬向浴室,把自己锁了起来。
“滚!”
“你给我滚出去!”
38、
发情期的这一周宗才过的很不舒服。
虽然任齐听话的离开了,还体贴的用空气清新剂把房间里自己的气味遮了遮,但是住了这么久的人怎么会不留下一点点气味。
并且被临时标记后,宗才对任齐的气味特别敏感,一接触到就迫不及待的想凑上去,想被气味的主人狠狠的占有。
宗才只得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减少触碰到aph气味的可能性,饿极了才摸索到客厅,那包饼干就着水对付对付。
他深深厌恶起自己o的身份。
自己可能终有一天被aph标记,从此yín_dàng地臣服在别人胯下,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别人,换得一时安宁。
一想到这种场景,宗才替所有o感到不值,替自己感到悲哀。
39、
宗才发现自己被短暂标记后,只要不闻到任齐的气味,便没有那么强烈的yù_wàng,还能控制的了自己,甚至还可以理智的处理一些公务上的事情。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没有走出房间。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七天,终于等到发情期结束,宗才又可以正常的生活。
他依然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霸道总裁。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除了,家中没有了任齐。
宗才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睡了小半年的枕边人一无所知。
算了,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可。
……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任齐的过往。
他通过私家侦探查到任齐的过去,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干干净净,清清楚楚,让人有些心疼。
40、
下班后宗才开着车在路上瞎逛,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