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外面的人赶制的,穿上我看看。”比干伸手替他理了理衣摆,他们不欲让旁人知晓,也就不好在宫中大张旗鼓的赶制这衣服,便只好寻了外头的绣娘。

这衣服是成套的,沈晏也丝毫不避讳,当着比干的面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光溜溜的把红色的里衣往身上套。

比干愣了一下,耳尖微红,半垂着眼睛也不知是想看还是想躲。

沈晏忍不住觉得好笑,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偏偏每次还一副这么害羞的样子。

“好了。”沈晏穿好了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嗯。”比干点了点头。因为赶制匆忙的原因,腰线收的稍微有些大了,不过整体效果不错,尤其是衬着沈晏白皙肤色,好看的很。

“嗯是什么意思?”沈晏把脸凑到他面前去,伸出两个手指捏着他的鼻子,“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比干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好看。”

沈晏这才满意,探头探脑的张望着,“我们现在就拜堂吗,你的衣服呢?”

“等一下。”比干随手捞过一件带兜帽的大斗篷来把他整个人包起来,“去我那里。”

比干把穿着大斗篷的沈晏抱上马,出了宫门往他府里去,好在现在天气尚有点冷,穿着斗篷御寒也不算太显眼。

沈晏满脸兴奋,他这就要成亲了,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好像在做梦一样的沈晏眼看着比干换上了和他一样的红色的吉服,拉着他的手进了家庙,两人在祖宗牌位前面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然后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叩了三个响头。

直到两人已经在床边坐下,沈晏还觉得有点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感觉。

比干手里拿着酒杯,把一只手上的递给他,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眼睛里带了点笑意,“怎么,高兴傻了?”

沈晏笑眯眯的抱住他的胳膊,把脸埋在上面蹭了蹭,“是啊,高兴傻了。”

“合衾酒。”比干的胳膊被他搂着,空不出手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背。

沈晏也不放开他的胳膊,就这么半靠在他怀里,两人别别扭扭的用另一只胳膊绕着喝完了这杯合衾酒。

好容易喝完了酒,沈晏自己都掌不住笑了,随手把酒杯一扔,整个人扑进比干怀里,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指尖点着他的胸膛,“接下来是不是该洞房了,夫君?”

最后两个字吐的极轻,吐息间温热的气息落在比干耳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似的。

比干眼睛里的眸色变深,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凑上去吻他,熟门熟路的舔开他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肆意扫弄,直亲到沈晏差点要喘不过气来,面上晕开一大片的红色。

两人的唇舌分开的时候,嘴角还牵起一条极细的银丝,在红色的烛光下更显得暧-昧旖旎,比干伸手帮他把嘴角的银丝抹掉,张嘴在他下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沈晏有样学样的也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推着他仰面躺在床上,伸手去剥他的衣服,比干也不反抗,安安静静的躺着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光光,还不时的稍微支起身来配合他一下。

沈晏脱完比干的衣服,迅速的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分开腿跪坐在比干身上,没有衣物的阻隔,两人的皮肤光溜溜的贴在一起。

光是接触,已经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之感,沈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身下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直的戳在自己的屁股上,后知后觉的面色一红。

绣着牡丹花的红色缠枝帐里暧-昧的低吟响了一夜,伴随着烛光摇摇曳曳的一夜未熄。

……

第二天临近正午的时候沈晏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脸枕在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

前一日夜里的记忆渐渐回笼,沈晏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鸵鸟,把脸埋进枕头里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昨日他和比干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磕磕绊绊的,虽然扩张的很充分,还是弄伤了,出了点血。

一开始很痛,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好久才慢慢的感觉出些趣味来,比干心疼,做了一次便打算先放过他,他却偏偏扒着人不放非要再来一次。

沈晏想着昨日的画面,脸红的要滴血,稍微一动却又扯着了后面的伤口,痛得嘶的一声。

“醒了?”比干把鸵鸟沈晏从枕头里挖出来,“后面怎么样了,我看看。”

说着耳尖微红的去掀他的被子,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臀瓣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好在昨天清理之后上了药,现在看起来倒是好多了,就是还有点红肿。

沈晏雪白的大腿上满是斑斑点点的吻痕,看的比干脸上一热,连忙拿被子把他盖住包起来。

听着沈晏哼哼唧唧的喊疼,又心疼,又有点好笑,昨天那时候本来就该坚定的拒绝他的,只是沈晏那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就把人又吃了一遍。

比干想着,又有点心神荡漾,连忙收回神来,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哼哼唧唧的沈晏抱在怀里,一只手慢慢的给他揉着腰,“再睡一会儿?”

沈晏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睛嘟囔,“不睡了,都中午了。”但是人却没骨头似的趴在他怀里,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比干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陪着他懒洋洋的赖床,难得的清闲时光。

忠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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