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好的了,因为家中都不同意,才蹉跎至今未娶~”

殷莺娇红的脸刹时变得煞白,愤怒道,“你胡说八道!”这次的愤怒,甚至比刚刚还来的更强一些,显然,这次才是真的有些怒了。

殷启有些不忍直视的低下了头,相识一年多,秦桑很少开口,但他说出来的话,很少是无中生有的。也就是说,她二姐一直不愿意嫁人等待的那个男人…真的在外养了个相好的…

流莫依然面无表情。

秦桑的手指下滑,一下点到殷启的头上。殷启的背脊一僵,莫名有些惊恐,随即镇定下来,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他没做过什么坏事!秦桑说出来的,一定都是胡说八道!要是他真的说了什么没有的事,那他刚刚说的就都是假的了。莫名的,殷启反而有些期待他能说点什么。

谁知,秦桑却掠过了他,直接指向了殷莘秩,对着流莫说,“他,是杀你的凶手。”

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殷启猛地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殷莘秩一声嗤笑,“秦桑,殷家一向待你不薄,启儿更是对你照顾有加,对你从来都是赞不绝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殷家,回报启儿的?!”

秦桑嗤笑,“殷庄主,您位居高位多年,是不是忘记了,做人要敢作敢当的道理?你以为,推个阿伍出来做替死鬼,就谁都不知道了吗?”

“胡说!”殷启脸色一变,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他爹,又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眸的殷莺,他情愿相信是他二姐干的,他也不相信是对他们一向严厉又关爱的爹爹干的。毕竟,当初先同意流莫进门的,可是他爹啊!

“我有没有胡说,大概除了你,你们殷家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你大哥。”秦桑嗤笑,继续补刀。

殷家人除了殷莘庄挂着一张你胡说没人会信的脸,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包括不敢抬头看向流莫的殷勤。

☆、是又如何(抓虫)

秦桑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表情很是愉悦,像是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痛苦,是他最开心的事一样。

季言挠了挠爪子,他觉得痒得很,好想挠人肿么破?

殷勤的一张脸看着比那纸还要白几分,竟是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跟那站不稳的骷髅架似的,显得摇摇欲坠,要是风大点,估计人就吹没了。

终于,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秦桑开心的转过头,想要看看流莫那张绝望的脸。

只是,让他失望了。

流莫依然面无表情,周身的环绕的怨气并没有任何变化。

秦桑疑惑,“怎么,你不相信?”

流莫依旧面无表情,“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能让我活过来吗?”

秦桑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就真不在意他爹杀的你?”

“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秦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早就知道了。”流莫依旧面无表情,“我都死这么久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死得也太活该。”

在他说死得太活该的时候,嘴角微微弯着,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因为听到他们的对话而抬头的殷勤,瞬间看傻了眼,眼里不可抑制地闪过痴迷。

“真是,好感人啊!”秦桑突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到了最后,变得异常狰狞。

情况看着明显不对,薄奚把季言往怀里放好,慢慢地把背上的剑取了下来,拆开上面缠绕的布条,安静地握在手里,默默地退到了角落。

流莫比薄奚的反应还快了一些,在秦桑表情变化时就脸色一变,飞快地往前跃了一步,想要拽着殷勤离开这里。

只是他才动了两步,就感觉身体一僵,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殷勤也终于发现了不对,想要去拉流莫的手,明明人就在那里,只是他一把拉过去,却是拉了一个空。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流莫已经是个鬼了,他碰触不到鬼是很正常的事。

心里莫名一阵恐慌,不死心的再次伸手去抓。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抓到地依然只有空气。

而这时候,秦桑上前一步,伸手往流莫的头上贴了一张金黄色的符录,符录无风自燃,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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