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说,霜雪是决计不会忘记雁北还欠了他一次的。
所以现在霜雪明里暗里都在提“骑”雁北这件事。
对于霜雪的暗示,雁北秉承着装傻到底的原则,装作豁达地样子嬉笑着退后,“别,我对马草没兴趣,你留着给你的莎莎吧。”
“不行!”霜雪猛地将雁北钳制住,“我看今晚就是个滚被单的好日子,你别忘了你发过誓的!”
现在天色尚早,他们显然能够在天黑之前到达太原。
见霜雪如此坚定地要压他那么一次,雁北觉得再说些什么就显得矫情了。只得自暴自弃一般点点头,“今天确实是个滚被单的好日子。”
“觉悟不错,来给小爷亲一个。”
说着,二人又在一旁热烈舌吻起来,里飞沙不耐地用蹄子磨了磨粗糙的地面,嘶鸣一声,却完全没有得到正在亲热的两人的理会。
不过雁北似乎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因为到达太原后霜雪看着满地皇竹草,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硬是拉着雁北挖了一个时辰的皇竹草,到达住地时雁北已经累到动一下都不想动,扑到被单上便想要睡觉,那记得起还要在上面翻滚的任务。
但显然霜雪精力十分旺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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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太原三日游
传说中的东都之狼,如今正在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自己身上乱拱。雁北心情复杂地把那人脑袋从自己身上抬起来,“快入秋了都,你这小土狗怎么才发春?”
“我要你!”霜雪眼中难得带上了一丝偏执的威压,格外认真地把雁北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扯下来,禁锢在头顶,叼着雁北的微微泛红的薄唇便是一番狼吻。
轻叹一声后雁北认命地分开了双腿,挂到霜雪精壮柔韧的腰身上,“你知道怎么做吗?”
怎会不知道……那晚被雁北压住作弄,他该死地将细节全都记下来了。
但他不会告诉雁北,不然得到的便又是一番嘲笑。
“男人的本能……”霜雪神情有些凶狠,倒真的显出几分东都之狼的气势来。
“哦,有洞就钻嘛。”雁北低声笑出来,忽然猛地用力,使上过去常用在切磋中的反击技巧,趁霜雪不备将人翻身反压住,而后坐在霜雪身上,用修长的双腿压住了霜雪的手,自顾自开始宽衣解带。
霜雪试图挣扎了几下,却看着眼前的景象慢慢停下了动作,咽了咽口水。
“嘘……”雁北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丝邪气与媚色,上身完全展露于霜雪眼前,他俯下身子,软热的舌勾勒着霜雪立体的锁骨,一路滑到霜雪耳边,挑逗意味明显地将霜雪耳边染湿。
又抓起了霜雪有些僵硬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没有女人那般丰腴之物,便是一马平川,却引得霜雪的手像被烫了一下,很快在他胸前蹂躏起那可怜的两点。
“唔……嗯,用力啊小狼狗,”雁北咬住霜雪的肩,模糊的催促之声惹得霜雪兽|性大发,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拘束于一处,沿着被雁北绷得笔直的背脊线条一路下划,雁北的喘声还在耳边起伏,他道,“对……就这样摸,唔,技术还不错,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雁北从来不愿是弱势的那个……啊……要不是你……”
说着,开始扒霜雪的衣服,“想进去可以,但我要在上面。”
所以,雁北是想玩儿骑乘吗?霜雪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鸢给的那脂膏,以一种不可忽视的姿态刺入雁北那隐秘之处,“凡事可别说得太绝对,我们到底谁强谁弱……来日方长啊……”叹息似的,见雁北蹙着剑眉,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感到不适应,双唇微微张开汲取着弥漫了暧昧的空气。
……
“他妈的……好痛……”雁北几乎在霜雪埋入之时便软了下来,眼中含着一丝生理泪水,有气无力地趴在霜雪身上。
“你他妈,也知道痛,那晚你还那么疯!”在那温热紧致之处深埋着,霜雪强忍着抽望,手上安抚着雁北。纵使是前奏做了那么久,本不该做那事情的地方该痛的还是痛。
“听你叫得挺销魂的,还以为你很舒服啊……”雁北撑着霜雪结实的胸膛起来,紧咬下唇,深深吸气,上下起伏一阵,引得霜雪一声低吼,终于是挺动了一下腰身,深深撞入再退出一些,雁北气息不稳,被冲撞得从口中流泻出平日决计不会听见的蚀骨低吟,霜雪眸色一暗,“今晚就他妈让你叫得比我还销魂……贱人……”
……
一夜云雨,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窗外鸟鸣婉转。
雁北有些不适应地翻了个身子,后面昨夜被霜雪弄在里头的东西已经被清理掉了。
“亏你有良心,居然不想留着那东西让我给你下一窝狗崽子。”雁北抱住半梦半醒的霜雪一阵乱蹭。
“你当我是你啊……而且你他妈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想给我下狗崽子。”霜雪说着便想要去亲雁北,却被雁北无情地一脚踹开,“滚他妈去刷牙。”
猝不及防,霜雪一下子被踹下了床去,发出一声哀嚎,“谋杀亲夫!”
雁北没有理会霜雪,胡乱披上两件衣服便出去到院子里洗漱,待霜雪出来时雁北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