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勃看他又呆了,抬起右手揽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往下压,自己也抬起头,与身上的人唇瓣相接。左手握住胡疤的手,轻轻伸进自己衣襟里。
胡疤感觉自己的手在罗勃的牵引下,穿过丝缎质地的外袍和中衣,触到了一片火热。
“呜呜......”
他虽然和罗勃同吃同行同住过了,但是如此亲近还是第一次。
小脸“腾”的一红,就要把手缩回来。
罗勃等了那么多年,怎么会让他跑掉?
更用力地控制住胡疤的动作,待他渐渐迷失在了长长的吻里,爪子也不安分地在衣服里动来动去,这里摸一把那里蹭一下,就空出手来,轻轻地、轻轻地解开胡疤腰间的绸缎,褪去他的衣服。
被人扒.光了,胡疤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脸来:“萝卜……冷……”
“乖,过会儿就不冷了。”
“唔......我是上面的......”
“好......”
少顷。
昏暗的红帐里传来少年沙哑却柔媚的嗓音:“臭萝卜……你,啊!你骗我……嗯啊……”
—·—·—·—·—·—·—·—详—·—·—·—·—·—·—·—情—·—·—·—·—·—·—·—请—·—·—·—·—·—·—·—看—·—·—·—·—·—·—·—作—·—·—·—·—·—·—·—者—·—·—·—·—·—·—·—有话—·—·—·—·—·—·—·—说—·—·—·—·—·—·—·—不—·—·—·—·—·—·—·—要—·—·—·—·—·—·—·—屏—·—·—·—·—·—·—·—蔽—·—·—·—·—·—·—·—啊—·—·—·—·—·—·—·—啊—·—·—·—·—·—·—·—啊—·—·—·—·—·—·—·—
桌上的红烛渐渐燃尽,点点朱泪顺着烛身滑下,悄悄地汇入漫漫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 “唔啊……”罗勃动作极轻地把手滑向胡疤的腿间,握住,惹来了一阵轻呼。
“乖,这样……”他趁胡疤不注意,把姿势调成侧躺,两人相对,又就势把胡疤本就在自己衣服里摸来摸去的手拂向自己的宝贝。
胡疤被罗勃握住了脆弱的部分,正双目放空,却被手中忽然填进的巨大滚烫吓了一跳,不禁“啊”了一声,就要把手收回来。
罗勃也任他动作,没有强硬要求他。
胡疤的手缩回自己胸前,却觉得手上湿漉漉的,带着一股子腥味。十八岁的他猛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浑身烧得通红。
“呵呵……”罗勃见他困窘,低笑着闻了闻他的手,“怎么了?”
“这,这个……”
罗勃坏心眼儿地把手上下滑动几下,在顶端抹了一把,将手举到眼前给胡疤看上面的晶亮:“你这不是也有么?”
胡疤撇过头不看他,努力压下自己的yù_wàng。
罗勃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瓷罐: “喏,给。”
他忍不住了。
胡疤被他羞着了,还是不看。不过……正合他意。
“你不弄的话,我弄了?”罗勃装模作样地问。
胡疤压根儿没听清他说什么,胡乱点点头。
“好。”罗勃翻身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压住。
胡疤后知后觉:“你,你干什么?”
“乖,你说,我要干什么呢?”罗勃打开瓷罐,用手指挑起一点半透明的粉色膏体,把手指一点点移向胡疤身后。
“呜……嗯啊……”一根手指,轻轻试探,终于戳到了那一个点。
两根,三根,四根。
待胡疤完全能够适应四根手指,罗勃提枪闯入。
“啊啊——”
手指和炙热终究是不同的,胡疤本来被弄的很是舒服,感觉马上就能释放,一下又软了下来。
罗勃亲吻着他:“乖……忍忍就好……”
“唔嗯……呃啊……臭萝卜,你,你骗我……啊——”
罗勃快速律动了起来。还能说话,看来适应地挺好的呢。
他不断冲撞着身下的少年,少年紧紧抱住他,承受着他的负距离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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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不会写肉啊……不知道这样子会不会被锁文那。
第5章 后记
胡疤很小很小的时候并不叫胡疤,叫胡淖,是大将军府的嫡子。
他爹胡将军和皇上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他娘胡夫人是和皇后娘娘用一条手帕的好姐妹。
因为儿子的眼睛很明亮,又总是湿漉漉的,右眼角却是有一条暗色胎记,让胡大将军想起了一次打仗时经过的一片沼泽,难得文艺了一把,给儿子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在他眼里,儿子眼角的印记是最美的,是最神圣的。
胡疤出生的时候,罗勃还不到五岁,罗匡也不过是一个才刚满六岁的小萝卜头。
本来当时的皇后娘娘说,要是胡将军家的夫人生了个姑娘,就给她小儿子当皇子妃,要是生了个小子就先当伴读,以后拜把子做兄弟。
这本来就是存了要结亲的心思,可胡疤是个小子,但满月时二皇子殿下一看摇篮里粉粉嫩嫩的小婴儿就拍板定下了:“这个是本皇子的皇子妃,你们谁都不许打他的主意!”
众人只当他是童言无忌,而且就算殿下喜欢的是男子,以后也不会娶个眼角有条疤一样胎记的人,皆一笑置之。
可皇后娘娘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真的那么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