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大,你来看看,这婊子的pì_yǎn是被穿了环的,硬拽的话,这里应该会豁开吧。”壮汉一点也不顾及禁言的感受,硬生生的将损坏的密码锁向外硬掰着,露出穴口处的肛环,mì_xué被拉扯的微微发红。
“那就拽啊……”白帆想都没想就对壮汉做出了指示,反正都是要玩坏的,用点强硬手段也属正常,重要的是白帆想赶紧操这个冰山美人,看看这么冷的人到底会不会哭。
“不行……”禁言终于开了口,这个身体除了炎帝,就连铃铛都没有碰过。禁言不甘心就这样被lún_jiān,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还是失去以往的冷静,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是我……”白帆冷笑一声,随后对禁言身后的壮汉接着说:“愣着干什么?动手。”得到白帆的指令壮汉想都没想手上用力一拽,整个密码锁连同肛环瞬间被扯离了禁言的身体。
“额————”一声痛苦的闷哼,禁言睁大了双眼,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明显能感觉到后穴一片湿润,鲜血止不住的从伤口涌了出来。
白帆崴了一下头示意壮汉让开,拉开裤链放出早已充血挺立的阳物,一手掰开禁言的股瓣,二话不说顶进了受伤的菊穴。
其实严熙已经没有经常调教禁言了,所以禁言的后面十分紧致,白帆捅进来的时候,穴口原本的豁口又被撑大了不少,鲜血染红了白帆的ròu_bàng,可是男人却没有丝毫停顿,从后面拽起禁言的长发,迫使禁言仰起头来。随后开始疯狂的chōu_chā。
禁言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了,但身为调教师的他知道,这个时候越用力,自己就越痛苦。禁言迫使自己冷静,尽量的放松身体来减轻疼痛,可是既没有接受扩张也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只靠着血液,能减少的疼痛实在是有限。
“都愣着干什么?把这婊子的嘴掰开。他要是敢咬,就敲掉他的牙。”白帆在禁言的菊穴里发着狠,嘴上对其他闲着的人说着。得到白帆的许可,立刻冲上来一个壮汉,捏开了禁言的粉唇,将丑陋的ròu_bàng强行插了进去。
“呜……”禁言发出哀鸣声,从没有被严熙以外的人使用过,如今面对七八个男人,禁言却无力反抗。
白帆没有丝毫犹豫,将白浊射入禁言的后穴,抽出阳物时,禁言的后穴已经变成一个惨不忍睹的血洞。不等禁言喘息,紧跟着第二个人提枪上阵,再一次贯穿了禁言受伤的菊穴。
侵犯永无止境,禁言的穴口已经严重撕裂,可是男人们不但不停止,反而更佳肆无忌惮的蹂躏禁言破碎的身体,身前的分身因疼痛毫无勃起的征兆,这样也好,只要专心忍受疼痛就可以了,禁言这样想着。
在接下来的黑夜中,禁言的嘴还有菊穴没有一刻空闲,不停的被男人们侵犯着。卢泰却没有丝毫想碰禁言的意思,静静的靠在沙发上,闭起双眸悠闲的休息着。
“都玩过了吗?还有要操他的吗?”白帆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禁言,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紫青色,原本清香的恫体上撒发着淫靡的味道,禁言的后穴大敞着,一些血渍凝固在大腿内侧。而胸前的乳钉不知被谁硬生生的拽脱,一对乳钉被丢在房间的角落里,胸前的两点尽是鲜血,乳晕被咬的破皮,原本精致的两颗蓓蕾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此时的禁言就像一个短路的机器娃娃,侧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全身都在疼,身后的穴口已经痛到麻木。就算从9岁成为炎帝的专宠,炎帝也没有过度使用过自己的身体,不像眼前这群男人下手毫无轻重,根本不计后果。
“卢泰,你不来试试吗?味道不错,就是不太禁操。”白帆扭过身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卢泰。在被男人们蹂躏的期间,禁言紧咬着牙一声不吭,这让白帆非常不爽,白帆倒是想看看禁言什么时候开始哭。
“你玩剩下的,这时候想起我了?你们玩吧,玩够了我就联系严熙。”卢泰缓缓睁开双眸,不屑的看向白帆。对于卢泰来说,只有方逸伦是独一无二的,自己真正想要的也只有他而已。
“噢……那太可惜了。”白帆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说:“把他给我架起来。”得到指示的随从,其中两人走到禁言身边,两人一边站一个,把禁言的双手搭在两人的肩膀处,两人就像架着小孩嘘嘘一样,把禁言从地面抬了起来。
“你们……够了……”禁言全身无力,头低低的埋在胸前,身上的汗水打湿了长发。现在的身体已经超出了负荷,如果在继续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禁言气弱声嘶嘚说着。
“我们是够了,但是你还没够。我看你不怎么爽嘛,一次都不射。”白帆握住禁言柔软的分身,开始大力的撸动。
“我……不需要……”禁言喘着粗气,艰难的说着。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不能shè_jīng,不然绝对又是一轮地狱。
“别这么说嘛……好像我很没人性似的。”白帆戏虐的笑了笑,手上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快速的撸动禁言的分身,粉红的性器受到刺激,很快就进入勃起的状态。
禁言侧过头,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能shè_jīng实在是太煎熬了,真希望这个男人快点觉得无聊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