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穆被褚懿看得很不自在,“你,你是谁呀?”
贺修俊也有些吃醋,心里明明是恨他恨得要死,却也在乎的要死,当他被别人看着,他心里会很不舒服。
褚懿看完褚穆之后又盯着贺修俊瞧,这下轮到褚穆心里不舒服了,两人一起观察着这个面具人,面具外的半边脸很是熟悉,褚穆和贺修俊都有这种感觉。
褚懿优雅的喝着李源递过来的茶,“我不是谁,只是这家酒楼的主人,只是两位客人看你们的谈吐,应该不是风国人吧。”初次见贺修俊,她明白褚穆为什么会对贺修俊动心,就像她会对师悦动心一样,只是贺修俊这个人城府、隐忍都不是常人可以比,而他总给她一种由心底的恨。
贺修俊摆弄着自己的扇子,抬眼环顾了四周,他也没有想到堂堂的西山掌门居然在风国皇城开起了酒楼,若不是她曾出现在师之尧祭奠上,又会有谁相信这个残废之人会是大名鼎鼎的西山掌门,手握天下。他这次出现在风国,也是因为他继父周王得到西山掌门出现在风国,让他来拉拢这个神秘的掌门人。今天的收货不只是是见到了这位传说的西山掌门人,也意外的见到了褚穆,难道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来风国商讨与风国皇太女的婚事吗?想到如此,贺修俊在桌子下的手紧握双拳。
“本人来自褚国,游玩途径此地,不错,此家酒楼如我平常去过的不一样,新奇独特。”褚穆毫无心机,自爆家门。
贺修俊狠狠瞪着褚穆,这个白痴,忍不住的在桌下狠狠的踢了褚穆一脚,褚穆吃瘪的不说话,贺修俊对着褚懿说道,“我和我朋友还有事情相讨,你们可否回避一下。”
“当然,请两位贵客吃好。”褚懿让雨溪推着一离开,回到包厢,“雨溪,你去查贺修俊来风国的目的,如果是因为知道我在风国,他们才来的话,那就好办。”
“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办,只是他们要不要派人跟进。”雨溪望着楼下的两人。
“不用了,查一下贺修俊就行了。”褚懿又拿起书,如同一个局外人。
雨溪看到褚懿冷静的对待,褚懿越是这样的冷静,雨溪就越觉得这个贺修俊并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简单。虽说她们已经知道贺修俊与褚穆的关系,但是他与周国的关系,有待查证。
褚懿初次见到贺修俊,忍住那头痛欲裂的脑袋,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到褚穆没有任何异常,为何就单单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自己脑袋呈现出来,她并不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褚懿让雨溪推送她回到后院,便出去办事,褚懿才揉着自己的额头,没过多久,太阳穴之位多了一双手,褚懿抓住那双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在今天见到时隔多年的所谓的兄长,把她好不容易温热的一点内心又打入了冷宫,褚懿把师悦从身后牵到面前,让她同坐在四驱车,把她抱在怀里,“悦,你觉得人活着为了什么?”
“以前我觉得自己活着就算为了风国,而如今,我觉得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你,一,能这有生之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能与你相识相爱,更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师悦又看到了初遇褚懿时的眼神,如初的哀伤,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拥有如此哀伤的眼神,这眼神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即使用再多的爱都弥补不回来。
“遇见你之前,我冰冷的心活着就算为了报仇,仇恨支撑着这颗冰冷的心,能让有的心存在一丝温度,是爱上了你,我只想把我的好的送给你,悦,谢谢你从不曾过问我的往事。”褚懿紧紧抱着师悦,她的心灵,只有靠师悦这颗良药才能抚平,但是想要彻底根除,还需要一副心药可医。
师悦在当初问过雨溪之后,就再未提及褚懿的过去,就像雨溪说的,她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又何必急于这时呢。师悦抚摸着褚懿的容颜,每次碰触褚懿发髻,她就心如刀割。带着泪水吻上褚懿的双唇,只希望自己的存在能更温暖她。
“悦,请你一定要好好的在我的身边,不要像师之尧和南姨离我远去。”在师悦面前,褚懿第一次留下了脆弱的泪水。
雨溪回来看到相拥的两人,退出离开,此刻有师悦能陪伴在她的身边,她也就放心。她也就在今天才懂得褚懿,才体会到在褚懿身上的伤痛。
褚懿和师悦两人在褚懿宽敞的四驱车相拥而眠到天亮,能如此安稳睡上一觉,只因为彼此在。褚懿凝视着怀里的师悦,佛开她额前的发髻,很难想象自己狠绝的心也会善待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在心里说着,“悦,会不会有在一天你也会恨我,恨我接近你的初心,那份算计的初心在爱上你之后就不存在了。”
“一,早。”师悦睁开眼就看到了放大在眼前褚懿,忍不住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悦,我饿了,要开始吃我的早膳了。”话落,褚懿就抬起师悦的下巴,截住她的双唇,吻了下去。
师悦在自己的双唇落入褚懿的口中,她才明白自己成为了人家的早餐。在温柔的窒息之中,轻手捶打褚懿的胸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早安吻就能让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之香。
“悦,你该去早朝了。”褚懿克制自己心里的□□,扶着师悦坐起来,她要是再不走,自己肯定会克制不住自己。
“你是认真的吗?”师悦还挑逗的反问着褚懿。
看得褚懿心神荡漾,师悦的妩媚,褚懿也才明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