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怎么会看那种不入流的书呢,你..”
“不要再说了!”安洛旸抬头,紧紧盯着她,她不想再听那些叛逆的言语“桑诺曦,我是不会喜欢女人的。”
桑诺曦笑了,笑的有些凄艳,眼泪不断落下来,她怎么这么爱哭呢,真是让人看不起。
看着她眼泪一滴滴留下来,安洛旸皱眉,心里忽然有些酸疼。
桑诺曦觉得她现在笑的一定难看极了。
“我不求你爱上我,至少到现在,我对你别无所求。”
我只想对你好罢了,我的爱就是这样,你不要也没关系,你嫌恶心摔在地上也无所谓,我捡起来,还是我自己。
就是这样而已。
“桑诺曦,这样是不对的。”
“在我眼里,我喜欢的就是对的。”
安洛旸根本说不过她,她这些歪道理怕没有几个人能跟她说清楚。“
“安洛旸,你惹哭了我,还知道了我的小秘密。”桑诺曦卷着拳头擦了擦眼泪,幽怨的看着她,长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跟安洛旸硬的不行,那只好来软的。
“我知道你什么秘密了?”安洛旸有些被弄得哭笑不得,上一刻刚哭成泪人,现在就有心情开始抱怨别人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女孩子的心思,被这么□□裸挖出来,很羞人的。
“明明是你主动跟我说的?”这人还真能倒打一耙,并且她觉得桑诺曦身上不存在什么小秘密,有也都是大秘密。
“才不是呢。”桑诺曦嘟着嘴耍赖“安洛旸大混蛋,我再也不想喜欢你了。”
“不喜欢也好。”安洛旸完全不吃这套。
气的桑诺曦直接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哼,占完你便宜我才不要对你负责呢。
一溜烟跑出门外,连影都抓不到了。
第18章 你曾冬雷震震誓
连续数日,桑诺曦依旧闷在房间疗伤。
那日之后,白露也是一直都在,安洛旸却再也没喝过。
月黑风高,正是雷雨交加之夜。树干随狂风摇动,呼呼的很是瘆人。
空凉的山洞内,一丝无形的强大气场卷雨而来,像是要填满这漆黑的洞,掀起一场滔天的海啸。
“堂堂明教教主,怎么落了个如此地步?”
面纱后面的脸笑意盈盈,这石洞潮湿冰冷肮脏极了,令人心生反感,她点点手指,周围便开放出了朵朵鲜花,装饰着这阴冷潮湿的洞穴,绿眸主人眯起眼睛,似乎一只雄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纪血仇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从黑暗里若隐若现出来的脸庞,眼前这女人他记得。
“是不是怪我?给了你几包□□,你只是毒死了崆峒几名弟子,自己却换来了如此丧家之犬的地步。”桑阑挑起他下巴,眯着眼睛,满是讥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女流之辈都可以这般瞧不起她,纪血仇冷颜,宝剑隐约锋芒毕露。
“省省吧,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她伸出食指弹开那半出鞘的天虹剑,反手,一只蛊虫已快速爬到了纪血仇耳里。
“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毒,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一日你就会死。”
又败给了一个女人,纪血仇深感挫败,仰天长笑,生又何所求?
“哈哈哈!死就死,我现在这副模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纪教主可一点也不像这种情愿忍辱负重的人呐,你若死了,这明教上上下下的仇,谁报呢?”她气若幽兰,云淡风轻,眸子里沉稳镇定,她赌,赌自己绝对不会选错人。
“我现在这副模样如何报仇。”死了也好,他纪血仇已经没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了。
“也许我能帮你纪教主东山再起呢。”
外面周宇初停,一阵阵恶寒顺着洞口长驱直入。
“你会这么好心帮我?”
“我不可能白帮你,当然是有条件。”桑阑弯腰凑近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在这期间你可要任我使唤。”
“可笑,我怎么会做为人跑腿这种低三下四的事?!”
“不想答应也好,那就在这山洞里像条野狗一样等死吧,忍一时还是窝囊一世,你自己选。”桑阑眯起眼睛,如果胸无大志,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你如何帮我?”纪血仇最终还是动容了。
“明日我就可以让你掌管恒山派。”
“那吴月雄?”
“他本来就心术不正,以前也与你们明教有所勾结,看他是想被抖出罪行混个死不瞑目呢,还是愿意老老实实做个副掌门。”
纪血仇心惊,这女人到底是何来头,关于五大门派的事,她居然这般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你不必知道,只要明白我是能帮你的人就够了。”
桑阑笑,一切计划都可以在她掌握中,没有什么会脱离她的掌握。
“不过,你还不能过早暴露身份,今后世人只知恒山换了掌门,却不知这掌门究竟是谁,所以没人能害你,你却可以秘密进行着我制定的所有计划。”她卷着秀发“以后每隔三日来这里取一次解药,直到事成之后。”
纪血仇望着她,黑暗里所到之处处处生花,莞尔,繁花落尽。
月色,白影飞走,落到山峰另一人身旁。
“恒山已成定局,只要桑诺曦不添乱,崆峒也是早晚的事。”桑阑娓娓道来,婀娜的身姿,翠绿色的眼眸,在这夜色里,就像饿了几日的毒蛇,在缓缓舔舐它雪白的獠牙。
“但凡她阻止一步,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