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栖风琴走向花园中心的小亭子里————十里清风。好名字。
弹一曲什么呢。缓缓拨上琴弦,莫名的想起母亲来了。那时候自己练琴母亲就在旁边看着,对自己笑着,笑得那样温柔。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母亲的笑,看见母亲站在自己眼前——————————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来轻轻唱想你在每个夜晚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来轻轻唱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来轻轻唱
(许嵩《清明雨上》)
曲毕,泪湿眼角。
“既然想念何必遗忘。”嫏安正坐在他对面,离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他。
“若是想念,却还是寻不到岂不是一种痛苦,还不比得上遗忘。”
嫏安星星一样的双眼闪了闪又暗了下去,没有了玩味:“寻到了又怎样,不能遗忘又怎样。终究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算倚井千年如何。”
“看你这样子倒是比我想念母亲想念的深情。罢了。过往云烟了。”离凰擦擦眼泪,只是拂袖的一瞬间,嫏安便不知道哪里去了。
刚想起身回去,看到不远处又走来一人————熙阳。
“见过王爷。”离凰福身,没有看他。
“那曲子可是你所奏?”那人负手而立,一身玄衣,衣袍上绣的纹路给他添了几分贵气。离凰可不觉得来者存善,自己才刚醒了不想再来一次,更不愿意与他多做纠缠。
“是。”仍旧谦卑地低着头,心想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最安全了,打发走便好了。
“身子还没好不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语气有些责怪的意味,但至少是有语气了啊!明显离凰也意识到了,猛地抬起头:“什么?”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熙阳那混蛋说出来的啊,这不科学啊,自己一定是幻听,一定是。
“本王说你为何不在屋子里好好躺着。”重复一遍,离凰死死地盯着他看。
有些被看毛了:“这般看着本王做什么?”神情有些许的不自然,他是长得好,但也没有被人这样盯着看过啊,真的不习惯。
“你确定你是熙阳?”不叫王爷了?你丫变得够快的。怎么,不装了?
“谁允许你直呼本王名讳。”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但是明显没有了阴冷。
“切,不叫就不叫呗。”离凰摇着手一脸的不屑,“您不是应该关心小爷死没死吗,呵,今儿是怎么了,倒真是奇怪了。”
熙阳半天没说话,抬起头来眼睛闪了闪,语气平缓了些:“手可还疼吗?”
离凰揉揉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天啊,真特么的惊悚,这个人不是别人扮成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神经错乱了。(为什么不能认为人家是良心发现了啊!!)有些难以置信的往后退,熙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别后退了!后面是……”是台阶了。
“啊!!”惨叫一声。
熙阳眼疾手快飞身过去接住了他半搂在怀里。
“说了不要往后退了!怎么就不听话呢!”有些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有些暧昧不是吗。
离凰支起身子来推离了他的拥抱:“内个,多谢王爷。”有些尴尬的感觉。
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离凰更纳闷儿了。他怎么对自己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的?这,太难以置信了。
“王爷王爷的,这会儿怎么不叫混蛋了。恩?”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怎么知道!”心想糟了,说漏嘴了。不对啊!他怎么知道?
“你说呢?恩?”笑了竟然,笑得那样邪屰。
“混蛋!熙阳你个混蛋你偷看我日记!”彻底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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