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完了鸟,钟磐寂大爷揪了一年的心也算是舒坦了,松开了林晨初,乐得看他像是只受了惊的呆头鸟一样跳出老远,不紧不慢道:“看你这模样,一定不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给你吃的药,是我根据一个最好的朋友给你的提议做出来的,叫做‘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

林晨初目瞪口呆:好长的名字……呃,不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回忆一年前…

林晨初面脸冷汗,不爽道:“谁要吃药啊!话说你能看入眼的药是什么?三尸脑神丹还是豹胎易筋丸啊?要不要来点乌鸡白凤丸给我补补血?”

钟磐寂好奇道:“那是什么药,我从未听说过啊,该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

某人凌乱了……

只听钟磐寂继续说道:“这丹药是我采集天下最毒的东西制作而成,药性天下罕见,而解药只有我才有。因为药性太过毒烈,所以必须定期吃解药,否则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死前痛苦万分,高者变矮,瘦者变胖,易筋断骨痛苦非凡。但是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调遣,我就饶了你的命如何?”

尼玛这是抄袭啊!

林晨初抬眼看了看钟磐寂,却见他脸上全是冷森森的笑容,乍一看和笑面虎就差满身的毛了。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阵心虚:钟磐寂这货这么想弄死我,该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现在钟磐寂的地位水涨船高,要是认出我就是林晨初,现在我又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绝逼会杀我灭口以保证自己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不被揭发啊!!

可是直接ko了自己不是更完美么?

林晨初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

刚刚猛然提起的心稍稍松了下,换回来的却是更加紧张的压迫感,林晨初深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间谍特务,这种满肚子槽点和秘密,吐粗来就死,不吐就憋死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见到小鸟走神了,钟磐寂有点不爽的掐了一把他的腰,狠狠道:“听到了没有,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许逃跑,不然小心毒发。”

林晨初挂着两道宽面条,泪流满面的点着头,被掐了也不敢炸毛,只得吭哧吭哧的避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像是个被丈夫骂的小媳妇。

钟磐寂顿时心情大好,稀罕的心口直疼,于是林晨初吞了吞口水,小眼吧唧的瞄着钟磐寂直觉下一秒貌似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果然,经常倒霉的人的预感都非常准。钟磐寂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晨初,两只手狠狠摁在了他耳朵后面,林晨初一愣,条件反射的就往后挣去,却被忽然靠近的某人的大脸唬了一跳,待到再反应过来之时,却却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

林晨初大脑短路……

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被亲了……

“哎呦我去!!卧槽你大爷的!你干嘛呢你!你干嘛呢!卧槽卧槽,你干嘛呢!卧槽!”

短路的某人目前只能以不断重复一句话,来表述自己心中的那群奔腾而过的羊驼,当然伴随着他吐槽障碍症的下意识动作,一个劲搓着自己的脸。

钟磐寂松开了手,冷淡道:“盖个章。”

“盖你妹啊!

……这种说话方式……小晨你暴露了……

钟磐寂无奈的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满脸涨的通红,接近暴走边缘的某人:“我亲你一下,以后就能知道你在哪里了,这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解药给你哦。”

你妹的忽悠谁呢!

林晨初脸色很黑。鼓着腮帮子使劲蹭着被钟磐寂亲过的那个地方,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亲,可是那个时候他还小,小孩子亲亲抱抱的也算正常,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亲亲抱抱也算情同手足,可现在尼玛都大老爷们了,亲个头啊!

暴走之后的林晨初表情比较纯粹,基本就跟颜文字一样容易读取,钟磐寂也绝的自己刚才的回答有点傻逼,尴尬的干咳一声,回答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我见你年纪不大,却能有金丹期的修为,定然天赋不浅。虽然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你跟神女宗的人认识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要的就是你这种骗不过我的特点。我刚才亲你的那一口,实际上是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精神烙印,这回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我真的认识柳毓然啊拜托!

林晨初痛苦而纠结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由得露出了耳根后一片像是纹在耳朵上的树叶形状,钟磐寂神色深了深,他刚才其实看似是再亲林晨初,实际上也是再亲林晨初,但是在双手把住林晨初头的时候,手指轻轻的把一片双合叶的叶子用灵力印在了林晨初耳根后。

双合叶是他最开始用来寻找毒杀大长老时使用的灵草,两片分开,其中一片会发出强弱不同的光芒来寻找另外一片,他将一片叶子印在了林晨初身上,这样无论林晨初走到哪里,他只要有另一片叶子,就永远不会丢掉他。

失去林晨初之后的那种孤单,他已经尝够了,也尝怕了。

不过貌似林晨初的侧重点不一样。

这货一听到钟磐寂那个意思是将打入魔修内部,立刻就欲哭无泪起来。米花交给他的时间数轴他已经几乎倒背如流了。在钟磐寂掌控天门派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续上自己断了的灵根。但是林晨初是《复仇》的作者,对于剧情的了解远胜于米花,他在续上灵根之前,还要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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