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磐寂早他一步到了谷底,倒也不害怕林晨初不下来,悠然自得的坐在一个块小石头上等着他。
林晨初大老远望见了钟磐寂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钟磐寂戳了他什么怒点,就是就是看他不爽。
低头咒骂道:“世上有三种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劳资白照顾你那么多年了,你个白眼狼倒还给我喂毒药,真不知道我要死一个跟头摔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你会不会过来看我一眼。”
正所谓,走夜路千万别说鬼,下山路千万别提腿。
钟磐寂遥遥见林晨初下来,心里也是稍微定了定,可还没完全定下来,便看见连自家小鸟像是只折了腿的鸡仔似得滚了下了山。钟磐寂心嘴角抽了抽,额角顿时滑下了三条黑线,哭笑不得的赶了过去,扶起了脸啃大地林晨初:“你这是练得什么功?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过修真之人下山用滚的。”
林晨初痛苦抬头,仇恨的看着钟磐寂,只觉得鼻子一痒,低头抹了一把,看了看,淡然无比把手抹上了钟磐寂的脸,轻柔如抚摸了情人脸颊一般……蹭了他一脸鼻血。
钟磐寂:……
钟磐寂随手从手镯里掏出了一张白手帕,擦了擦脸,顺便非常冷静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鼻子。
“卧槽!谋杀啊……我的鼻子啊,断了断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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