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精神时常。即使在当初发烧时，都没有听到凯特说漏过嘴，你也多多少少觉察到了一点吗，之前的是在说谎。我也说谎了。为了保守凯特和我的秘密。”
杰夫利长大了眼睛。
“秘密？”
“对，连萨姆都不知道的秘密。我和凯特都是从未来而来的人。”
应当骂她不要开玩笑吗？还是应当笑出来？杰夫利迷惑道自己感觉到，表情从脸上消失了。
“如果你是开玩笑的话，不好意思，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莉莉耸耸肩。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点你和我都知道吧。”
这时，凯特递来了一张纸。
“这是一张五英镑的纸币。未来也有硬币，但纸币也作为金钱使用。”
第九章（02）
“正面是我的时代的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反面的女性是伊丽莎白*福莱。是要求改善臭名昭著的纽盖特监狱的活动家。你读一下她们的生卒年月。”
杰夫利没有说话，凯特倒是背诵起来：“1780年—1845年。接下来是十镑。”
又递来一张新的纸。
“正面还是女王陛下，反面就不同了，是查尔斯*达尔文。简单一点说，是位写了《进化论》而正面挑战圣经的学者。生于1809年，死于1882年。水平线上浮着的是‘贝格尔’号，他就是乘着这船环绕世界一周，在一个叫做加拉帕克斯群岛的地方发现了信的动植物种类。”
“环绕地球……”
“嗯。现在的世界，只有麦哲伦和法兰西斯成功地环游世界。但是在达尔文的时代，只要有结实的船就谁都可以远航。”
无法相信的事情啊。不光是达尔文这个人的事，海斗所说的全部，都像是做梦一样。但是……
“写了我名字的卡片……这也就像钱那样的东西。这里写着的数字表示卡的使用权限。05年10月4日。2005年，年号省略到最后两位，也就是21世纪。”
杰夫利没有去接递过来的卡片。
“不可能……”
凯特苦笑起来。
“一下子无法接受吧。但这都是真的。我的预言能力并不是天生的，而是读书时在历史课上学的。对抗西班牙的战争中，英格兰会胜利，这点莉莉也知道。”
莉莉也苦笑。
“但不如海斗知道的多。凯特是法兰西斯阁下的迷——就是信奉者，比一般人都要了解得更清楚。”
杰夫利条件反射似地发出了问题。这两人不会背地里商量好来骗人的吧。
“莉莉，英格兰舰队的总司令是谁？”
莉莉皱着眉答道：“霍华德勋爵……是吧。”
“圣法兰西斯乘坐的是那艘船？”
“这个我确定，是‘复仇者’号。”
“在阿尔马达输了，这之后呢？”
“北上逃离。途中有很多船都沉了。”
凯特说道。
“原以为信奉天主教会帮他们一把，也有去了爱尔兰的船……”
莉莉接着说：“实际上爱尔兰早和英格兰安排好了，上岸的人被抓住后就杀掉。西部的海岸就是西班牙人的墓地。战争刚结束那会儿，溺水死亡者的骸骨都像贝壳一样被冲到岸边。”
杰夫利握紧了拳头。两人所说的一致，这样程度的情报，能靠事先的商量就都装在脑袋里吗？看来需要更意料不到的问题。
“那么，伊丽莎白女王的后继者是谁？”
在宫内因忌讳没人敢说的名字，“白鹿旅馆”的老板娘却平静地说了出来。
“詹姆斯一世。苏格兰的话是詹姆斯六世。”
这恐怕也是事先从凯特那儿听来的。
“接下来呢？”
“查理一世。接下来是查理二世。再接下来是詹姆斯二世。詹姆斯二世只有女儿，所以后来玛丽二世和她的丈夫奥古尼公爵威廉回到了英格兰，一起统治。接下里……”
顺着莉莉的眼神，凯特继续说道。
“随着玛丽二世的妹妹——安妮女王的去世，斯图亚特王朝的统治就此结束。”
看着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杰夫利，红发的少年露出一丝苦笑。
“接下来就是汉诺威王朝，国王们的名字有点不太确定了。”
“还有测试吗”，杰夫利听出了这言外之意，他把目光转向了手边。很顺畅地罗列出了国王的名字。印着18世纪女性和19世纪男性的纸片。刻着数字的不知材质的卡片。这些都证明了海斗和莉莉的话，全部是从“未来来的”。仅仅只是为了欺骗杰夫利，不可能伪造这些东西，也为造不出来。但是如果承认是真的，怎么也不能让人相信。
“看看这个。”
凯特最后拿出来的，杰夫利之前也有见过，是凯特和他的好友的照片。
“在海水里泡了很多次所以都褪色了。也幸亏如此，日期到死显现了出来。”
云间显现的数字拷问着杰夫利，什么是理性？什么又是正常？不合常理就应否定？那为什么会接受凯特的预言，这才是不正常的啊。
“你相信吗？”
凯特带着乞求的眼神，紧紧地握住了杰夫利的手。
“一直说谎说得好辛苦。一开始我就想要告诉你实情的。但是，文森特是那种态度，我怕被你看不起所以……”
感受着手指的轻颤，杰弗里知道了动摇着的不光只有自己。对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凯特陷入了不得不说出实情的境地。明知可能会被怀疑神经错乱也要说出来，这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