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年了吧?等她明年从大学毕业我们可能打算结婚。”“是吗?”“那我先走了,总编。辛苦了。”我快步走出编辑部。出
了公司大门后看到一个女人走过我的面前!她有着一头像她一样的直长发。满脑子只想跟绫子见面的我,一下子就把工作的事
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在饭店的最高层,光是一晚的住宿费就要我一个月薪水的房间里,我和内藤总编并肩坐在沙发上。跟澳洲
来的经济学者克拉克·欧文约好访问的我们早就在这里等候,不过距离原先约好的八点已经足足多等了一小时。澳洲是属于英
语系的国家,我们公司多得是英文流利的职员,不晓得为什么就是偏偏把我带来,而且还是总编亲自访问。不过,欧文先生和
内藤总编原先就是朋友,在形式上虽然是专访,不过早上同事就跟我说过,把这次当成练习就好不必太紧张。我想这大概是要
我先熟悉部门工作的预备动作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我是从别的部门被挖角过来的,但是也用不着总编亲自
出马测验能力吧?要测验就测验吧!最好是知道我无能后,早点放我回“julius”去吧!然而,这是我调到“n-press”以来
的第一个工作。想到如果做得不好的话,可能会让柏崎总编面上无光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紧张起来。房里的暖气并不太强,但
我的背已经渐渐渗出汗来,不知不觉中我握紧了自己的大拇指。再加上坐在旁边的内藤总编眼神实在太恐怖了。听说是柏崎总
编的朋友,事先又没看过的我还把他想成是一个不难相处的人,没想到实际接触之后才发现原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那跟
温和或开朗无缘的面无表情人及锐利的视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会流于私情的人。再加上他高大的身躯和英俊的容貌更加深
了那种感觉。我不停地抠着指甲,这是我在焦躁时的习惯。真希望欧文先生快点来,这样我就可以从他那纠缠似地的眼光中被
解放。我自认不是个怕生的人,但这个男人却让我手足无措。优秀的头脑,不带一点人世尘埃的感觉。我真怀疑他也跟我们一
样是人吗?他跟柏崎总统是好朋友的事会不会是空穴来风?我瞄了内藤总编一眼。那冰冷的巨孔和嘴角,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会
被嘲笑。连一句“好慢啊”都说不出来的我只能无措地低下头。这时绫子的脸突然浮现在我脑海。“加油啊!别怕。”那温柔
鼓励我的声音。我尽量忆起她的声音,不断地重复在脑海里播放激励自己。感觉到内藤总编起身的我抬起头来,正好迎上一双
如同玻璃珠般的瞳孔。“柏崎对你说了什么?”“啊?”我痴呆地反问。看到目瞪口呆的我,那双玻璃股孔仿佛打心底不屑出
来的感觉。“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没有啊,他只告诉我来支援翻译工作而已……”虽然名义上我是被“挖角”到
“n-press”,但是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让我觉用自己似乎是一个“不速之客”。期待和失望的心情在我心中翻搅。内藤总
编凝视着我一语不发。找不到答案以不安在胸口膨胀起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他不屑地丢下一句话。我果然是个“不速
之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说呢?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下还紧张地坐了一个小时以上。我觉得自己像白痴一样。他突然
抓住我的右手,那种粗暴的感觉让我觉得他是不是要“打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毫无抵抗的我,所受到的是比被殴还要恶劣几
十倍的待遇。他毫无前兆地吻住我的唇。当我发现那股冲击是接吻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几分钟的事。他不但吻住我的唇,还连带
拉过我的腰来。反应迟钝的我即便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他也只不过往后退了两步而已。在他那有如玻璃珠的瞳孔凝
视之下,我虽然本能地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却还是强颜欢笑地僵硬着表情说:“请别开玩笑了,我是男人啊!”“我看也知
道你是。”拼命想把这个意外归咎于玩笑而带过的我,却被内藤总编的一句话击溃了所有的努力。当我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时候突然觉得害怕起来。眼前的男人变得异样巨大起来,我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他只丢下一句“过来”就迳自走到里面的房
间门口。想到那扇门里面有什么,想到自己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命运……我的背脊掠过一股恶寒。“开什么玩笑……”我转头就
往门的方向跑,但是门怎么都打不开,不管是拉或推都毫无反应,只发出愚蠢的喀擦声而已。我听到背后传来几声冷笑。“这
里除了自动锁之外还有一副内锁,钥匙在我这里。”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扛起来走向黑暗的房间
去了。我怎么抗议都没有用。他把我丢在床上之后,就好像理所当然似地开始脱我的衣服。全身上下不停地被玩弄,连自己没
有看过的地方也被粗暴地对待,我痛得都快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解放,只觉得好像有一年那么长。我像一条搁浅的
鱼般全身赤裸地趴在满是绉褶的大床上。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我泪流不止。我隐约听到冲水的声音,想趁着他不在的时
候穿衣服走人,无奈身